到二楼餐厅质问班花或是直接给班花的手机发信息。
今晚我煞费苦心将两人安排在此相遇就是为了让她们互相误会。
果然姚老师一见到班花马上疑心她就是给自己发匿名短讯的人。
而我群发的信息只有一句话——姚老师在东湖酒店约人开房欲围观从速。
接到信息的那些教职工其中有些人肯定会联络姚老师看看这会不会是个恶作剧。
而姚老师一听说信息的内容对班花的怀疑自然会进一步加深从而推测她非要自己戴上那个没有罩杯的文胸目的是想让那些赶来围观的同事大饱眼福日后传播这单桃色新闻时也就会更加添油加醋、绘声绘色。
一般人想到这裡都会怒气勃发做出很多不理智的行为。
假如姚老师像我预料的那样直接质问班花不管是当面质问还是发短讯班花必然感觉受了天大委屈跟她吵的不可开交。
两个女人将会彼此更加仇视用激烈的行动对抗最终闹的两败俱伤。
而我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分别把她们哄的心甘情愿跌入陷阱……
没想到姚老师有这麽好的涵养不直接跟班花摊牌反而联络我这个匿名的号码软硬兼施的提出要求。
这麽做避免了直接冲突既为彼此保留颜面又佔据了道德高和心理优势确实是第一流的应对之策。
我打从内心深处佩服姚老师幸好我也有第二手准备足以应对眼前的局面。
于是我用匿名号码回复她装傻说我不懂你在说啥不过看在你这个月乖乖听话的份上我也遵守承诺。
你想要的名医资料我等一下就传给你。
关于名医的事我倒并不是完全骗她。
这些天我通过自己的人脉网络接触了全国好几个眼科专家其中一个在魔都某大医院工作的严主任我跟他通了好几次电话。
在电话裡我说要帮一位姓欧阳的远亲预约看诊。
严主任说没问题提前一周向他确认就行到时候会安排一个专家号。
像他这种级别的名医每天都要看几十个病人只知道我是「朋友的朋友」介绍来的并不清楚我的详情。
所以我很放心的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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