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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燕玲举起球棒赶忙补刀。
看木球棒转眼砸断许婷过去把铁管拎起一头观察着男人的样子小心翼翼拖着走了过去。
他没醒淡青色的头皮上瘀伤肉眼可见。
怎么杀?
握住铁管许婷忽然发现对着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活人脑袋把这玩意挥下去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可这种时候发圣母病和自杀也没有太大分别。
她深吸口气双手举起了那根铁管。
“我来!”王燕玲忽然喊了一句跟着稍微掀高上衣从运动裤的腰上抽下了绑带“我是特安局的探员这种事……交给我来做。
别脏了你的手。
”
说着她蹲下去用腰带绕过那男人粗壮的脖子交叉绑定单膝压住双手缠紧两端狠狠往上一拉。
细长的绳子立刻嵌入到男人的咽喉拽着他的头都微微抬起。
整个头部因充血而发红这时他的手忽然动了猛向自己背后抓去。
但他没有抓到王燕玲。
因为就在他恢复行动的同时许婷手里一直高高举着的铁管就重重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男人闷哼一声护目镜滑过秃头掉在上。
一股刺鼻的骚味从他的裤裆传来。
但王燕玲瞪圆眼睛一直不敢松劲儿绳子将她的手几乎分成两段被勒紧的指节都呈现出了深深的紫色。
许婷握着那根铁管眼睛也一直不敢离开那男人的头随时准备着再补一下。
几分钟后她们才终于注意到解说无奈的喊叫:“两位美女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我再重复一遍他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们赢了虽然没有奖金但你们活过今天了这多么值得庆幸啊。
希望明天你们也依然有这样的好运。
放手ok?我们需要派人打扫卫生了。
”
王燕玲颤抖着放开手虚脱一样坐在了旁边的上。
许婷丢下铁管过去紧紧抱住她剧烈喘息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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