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送,猱身而上。
寒光闪闪的刀刃向他迎面刺来,可这种速度,他八岁就能闭着眼躲。
他身形一侧,化掌为刀,横切一抹,第一把匕首就落进了他的手中。
周围环境不熟,他暂且不愿莽撞杀人,左臂一伸出指如风,右掌一缩持刀急划,在人群中如穿花蝴蝶般一掠而过,跟着缓缓站直,微笑道:“既然不识好歹,那在下就不得不略施薄惩了。”
随着他的话音,那一个个呆若木鸡的醉汉身上,衣衫陡然尽裂,一片片掉在地上,只剩下贴身裤头还在,露出形貌各异的多毛胸膛。
知道身后那些人都被暂时封了双腿穴道,一两个时辰内离不开此处,韩玉梁信步走到那辆车旁,微笑道:“这位小哥,如今,可否告诉在下,你们究竟为何而来?”
看到这功夫片都少有的场面,副驾驶上那人已经吓得汗出如浆,惨白着脸哆哆嗦嗦道:“老……老刘,快……快他妈开车啊!”
驾驶席上的中年男人当即将车发动,也不管还有同伴在那儿竖着当裸凋,一踩油门就想熘之大吉。
韩玉梁所学玄天诀到了九重之后,便多了一门名叫识经断脉的本领——凡可动之物,必有经络牵扯,凡有经络牵扯,他便可以将真气贯入阻断破坏。
这汽车虽和马车大大不同,但既然能动,就必然有“经络”
隐于其中,他侧耳倾听,看车要走,一个箭步抢上,凝起寒冰烈火掌的顶层内力,往下方那轰鸣声集中发出的地方一招打去。
嘭的一声闷响,韩玉梁退后半步,掌沿隐隐发麻,但内息外放必定是打中并截断了某样东西,可惜对汽车这东西了解甚少,兴许地方偏差几分,那车还是飞快开走,只留下了一串澹澹青烟。
叶春樱捡起药箱和挎包,壮着胆子穿过那一个个或呆立或倒下的裸男,急匆匆跑到韩玉梁身边,把他胳膊一挽,赶在看热闹的人群聚集过来之前,拽着他跑向路口,摆手拦下一辆经过的出租车,推他上去,报了地址,急忙熘之大吉。
“你慌什么,人不是都已经被我制住吓走了么。”
叶春樱惊魂未定,扭头看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可疑车辆跟上来,才吁了口气,轻声道:“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麻烦,今天真是倒霉。我都搞不清你到底是我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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