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男朋友?”刚被掏出嘴里的破布,谭朗就喘息着问。
韩玉梁上下扫视了一遍这个男人。
不可否认,他挺好看,正常打理一下,是那种略显阴柔的文质彬彬,很符合当前小女生的审美,就算年纪略大些,身边也不会缺投怀送抱的小妞。
这样的男人对薛蝉衣纠缠到强奸末遂的地步,恐怕是那种从不甘心受挫,不接受女人拒绝的类型。
“她是我的女人。
”韩玉梁淡淡道,“不过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她真有罪,被你弄进去,判几年,罚多少钱,我都没话说。
”他抬起手,拍了拍谭朗苍白的脸,“但她是个好医生,把全黑街的人按罪孽拉出来排队,审到最后也不该轮到她。
你以前是她的同事,你不知道么?”谭朗挤出一个笑脸,“我知道,我……这不也是身不由己吗。
她先是找人问,问第一医院器官移植手术的事,后头……又有侦探社的动人脉查。
我爸都知道了,这事儿,总得想办法平了,对不对?”韩玉梁摇了摇头,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
他们是觉得自己在上面的人。
他们并不觉得下面那些还是人。
不管是薛蝉衣还是陈问枢,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个要惹事的名字而已。
佣兵杀手,栽赃陷害,从生物意义上抹杀,和从社会意义上屠戮,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艰难的决定。
“兄弟,我有竹田家的黑料。
你、你送我到偷渡的船上,我只要跑路成功,就发给你。
我……还可以再给你五十……不,一百万!怎么样?你在新扈那种小地方,一百万可以花很久了。
拿着黑料,说不定还能从竹田家勒索更多,怎么样?”“不必了。
”韩玉梁拿起刚才的布,捏开他的嘴塞了回去,免得惨叫声太过烦人,“你带的东西我们自己查,你在这儿,为你做过的事付代价就可以了。
”谭朗冒着冷汗看向对方抬起的手,看到没拿武器,只是握紧拳头后,还暗暗松了口气。
他不敢,我毕竟是个官儿,就算外逃,也不是他一个黑道混混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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