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该轮到幼奴们了。」学姊将舍监的单脚舔过了一轮后,舍监享
受够了,也命令学姊停止舔拭的动作,而是改为头朝舍监地躺在地板上,学姊那
张美丽的脸庞充当为那刚被自己唾液濡湿的脚掌的踏脚垫,助教的另一只脚,尚
未没被学姐舔过,还很肮脏的脚,踩在学姐的乳房上,两只脚趾夹住了学姐的乳
头摇晃、拉扯着,带给学姐不少的刺激与痛楚。
而刚才一直跪在后面看着学姐受苦难的我们,也成为接下来的主角了…
「轮流过来,像刚才妳们的学姐一样,一个幼奴负责亲吻、舔拭一根脚趾,
舔得我舒服就放过妳们,不然就继续看妳们学姐受辱吧!」舍监对我们说着,踩
在学姊乳房上的脏脚脚趾也在恶心地扒抓着学姊那雪白的乳峰。
(呜……)听到这样的指令,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们脱
离幼奴时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学习直接与助教的脚趾接触,这点早可从学
校要我们练习吻地板请安的每一细节从中推敲,要一个奴在礼仪上做到让所有类
型的主人都满意,这种随时、轻易就能彰显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为,几乎是每个
奴都要能够驾轻就熟的基本礼节。
不过,当这一刻实际到来之时,我们还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请安方式,亲吻地板,在行为的解读上是「连碰触到主人的身体
,尽管只是一根脚趾,也没有半分资格。」所以先要以亲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
得主人的恩准后,才有资格去亲吻主人崇高的脚趾。在行为意义上,是比亲吻脚
趾还要卑贱屈辱的,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亲吻脚趾,站在女奴的立场应该是
个突破性的「殊荣」,不过来自于身体本能对脚肮脏的排斥感,还是让我们害怕
这一刻的到来。
不过,从舍监脚趾的状态及学姐的乳房凹陷程度推断,助教并不只是轻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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