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吗?」
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
学姊不避讳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
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
我
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
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
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
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
力。
」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
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
加上
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奶瓶、玩具、活教
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
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
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
……
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
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日不
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姊也可以知无不言告诉我们。
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
是对学姊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姊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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