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吧!」舍监又下达残酷的指令,迫使连同小芬之后的其他三个尚末完成的姊妹们,都要这样继续坐在已经倒在地板的学姊的头上。
这样整个坐下去,也无法利用大腿或膝盖的力量帮学姊减轻负担,而是整个体重都落在学姊脸上,另一方面,新鲜的空气也无法从底下传进股间,这样的坐罚,学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还会有濒临窒息的气闷感,这也让后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无法拖延时间,怕真的把学姊憋气憋坏了……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姊妹,共计在学姊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姊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眼也完全睁不开,身体一动也不动,连起身请安谢罪等都做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内隔间里面去。
进到内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墙面上的,学姊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数据时,就已经被偷偷撕下来了,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姊的全裸写真照片而已。
看着之前贴满墙壁的,学姊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下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下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感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进来内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
当我们还在讶异于内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床铺处翻找起来。
看着自己平时全裸睡觉的床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着,心中感觉还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床上嗅闻着床铺上垫着我们睡着时股间位置的床单,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股间气味……不过,这回我们猜错了,舍监并不是要这样羞辱我们,而是真的在找某样东西,最后,当舍监终于找到了之后,我们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却像是沉入深渊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窜上来。
「自己拿着自己的,出来排成一列」舍监扔给我们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更准确来说,那是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属于我们幼奴的「奶嘴」……早在我们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学姊叮嘱着,要含着那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奶嘴入睡,甚至还要时不时吸吮让它「长大」,而今,五周之后,奶嘴的尺寸也从原本的小男童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