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了当时仪队社社长的我,要我继续长期教导、监督后续入学、入社的仪队社学妹们,另一方面,也是以全学园公用性奴的身分,几乎全年全裸地,在校园内四处走动,替助教们提供奉仕服务,在那段数年间,全校所有男助教,大概都有使用过我无数次的经验了」(呜……)从没想过,原来Julic教官有这么不堪的屈辱回忆,让我们一时都不觉得被学园买下会是件幸运的事,但是Julic教官继续说着:「后来,仪队社有了起色,我也因为成为学妹们的『前辈』,越来越多学妹们都愿意向我倾诉心事,解决她们内心的烦恼,大概是我被买下的第三年,学校高层做了个尝试,把一年级刚入学,最需要顾虑到心思的幼奴,交由我来指导带领,而我也可以从之前的学习、生活,甚至被出租给外面宾客,所学习的经验,向幼奴学妹们倾囊相授,也因此,我渐渐不再是以『学姊』,而是以『教官』的身分,继续在这所母校工作着……」(原来……)我们不曾细想过,Julic教官为何对于性奴教育的课程那么熟悉,那如果不是十年以上的教学经验是无法达到的,偏偏Julic教官又是我们在学校碰过,最年轻的教官,甚至我们也猜测她实际大不上我们数岁,原来是因为她之前也修习过这些课程,而她所举例的,就连课本上都没提到的「性奴实务应对」题,恐怕也都是她引用自己的经验而来的。
「那段期间,是学姊过得最痛苦的时候……因为已经不是以学姊的身分自居,而是成为那些新进来的学妹们的训练教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样跟学妹太过亲近,也要行使教官的职责惩处表现不佳的学妹们,新加入的学妹们不知道,背地里大概都在诅咒我不得好死,恰巧,因为我当时还是学园的公用女奴,虽然上课时可以穿上教官的服装教课,但是课后卸下教官伪装的我,却又常被助教们扒光衣服拖到各处被使用,有时还被学妹们撞见了,她们也找到机会马上传开,使得每个学妹都说我是婊子教官,不再尊重,甚至不再怕我,上课时也不再有学妹对我有好眼色……」我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Julic讲到这段往事,我们稍微想象,也都能感受到这段期间Julic教官所受的辛酸,原本,幼奴课程上,对于她的不满与怨恨,此刻也渐渐淡化了。
「后来,就这样又过了两、三年,还是校方高层严正禁绝这种现象,不只下令助教们不管是公开还是私底下都不再可以使用我,让我成为真正可以管教学妹们,不再被学妹、助教们瞧不起的女奴教官,成为真正的在校工作者,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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