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血统决定下限,言灵决定上限,一个好用的战斗言灵会给使用者带了几何倍数的增幅,他想要知道这个少年在独自面对死侍的情况下能做到的最好的表现。 可惜不能万事都遂了他的意,少年始终没有使用言灵的迹象,他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几次转身时慢了一拍,被怪物锋利的爪子划破上衣,露出白皙的身体和和几道血痕。 体力的下降无法避免,一次跳劈后他的动作失了平衡,好在他依旧反应及时,以小腿上一条伤口的代价往后跳开,借助踢到怪物后背上的力落在了旁边二楼加装的雨棚上。 这样一来就剩施耐德独自在地面上与死侍面面相觑,失去理智的怪物自然是见谁杀谁,迈起生涩的步伐冲向观察了半天的男人。 施耐德立即将枪口对准奔来的死侍,两枪下去仅仅是让它趔趄了一下。他心中惊异更胜,这时才发现原来少年应对得吃力是有原因的,死侍的身体在变异中被强化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步,哪怕是他来也要经过一番苦战才能解决。 暂时停在雨棚上的少年深吸了口气,眼中金光一闪而逝,注意力全在死侍身上的施耐德错过了这一幕,却在下一秒看见少年猛地起跳,蹬着对面楼的墙壁向前跳跃,双手持刀对准了死侍从天而降。 自上而下的劈斩,逆身顺势拔刀,再接一记刺胸! 几个呼吸间少年做出了十几个招式,大部分是施耐德辨认不出的路数,而死侍在第一下被劈斩击中时就已经注定死去,后来紧随的十几刀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却不妨碍这些动作从少年手下施展出来时有种庖丁解牛的娴熟感。 两米多的身影倒下,灰色的墙面被死侍喷溅出的血液染成了黑红色。 少年则在原地站定平复了呼吸,他上身黑色,出了多出几道伤口外看不出来改变,下身的牛仔长裤可就遭了殃,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更糟心的是头发,被血液粘成一绺一绺的条贴在额头上,仿佛刚逃难回来。 他不在意地甩了甩头,随手把菜刀扔在死侍的尸体上,这才抬头看向旁观的男人。 施耐德解除了言灵,与少年对视。 少年并不想他以为的那样沉默或是倔强,他歪了歪头,似乎是在疑惑施耐德的行为:“你的言灵是冬,难怪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如果这里有人你会怎么做?” “把他往其他地方带啊。”少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后朝他伸出了手,“你有手机吗?” 施耐德把手机递给他。 少年拨打了一个号码,用他听不懂的方言快速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谢谢。”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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