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被插得软烂的结肠和前列腺射出一股股激烈的水流。 整根假jiba被我灌满了改造屁xue的药水,只不过陆沉也不知道,他应当以为是我玩他想出来的情趣罢了。 陆沉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喘叫声也戛然而止,我想起来这款自慰棒模拟射精的同时还伴有电流,陆沉的高潮被这两种功能的折磨残忍的延长了。 药水要含在xue里至少半小时才有用,我二话不说攥住陆沉还在高潮的roubang就坐了下去。 “……Daddy,现在该满足我了吧。”我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在他耳边吐息,腰身狂乱的扭动着,无情的用着陆沉还没软下去的jiba自慰,爽得我一阵颤抖,手上动情的在陆沉的奶子,腰身上抚摸,叫着Daddy,逼他重新硬起刚才被插射的性器。 陆沉眯起猩红深沉的眼眸,双手青筋暴突,缓缓扶上我不断扭动上下起伏的腰,抬首堵住我那张伶牙利嘴。 我知道,以陆沉的体力,他完全有能力按着我再来七八次,但就在我享受roubang研磨zigong口的快感的时候,陆沉的胯部也被我无情碾动的动作被狠狠按在还插在它体内的假jiba上,牵动起软烂不堪的后xue又一次被抽插欺凌。 我仿佛完全没注意到陆沉不住颤抖的腰和战栗的吐息,只低头迷恋的亲吻他的嘴唇,舔着他的尖牙,与他熟红的软舌共舞。 原本会强硬的勒在我腰部的手此时只软软的搭在上面,接吻时总能把我弄得气喘吁吁的强势劲头也消失无踪,时间一久,倒像是陆沉无力的张开嘴巴任我翻搅。 突然,我猛地往下一坐,狠狠得磨了两下,“呜”地一声,高潮了,下面抽搐着把陆沉一夹,假jiba也终于捅穿了被插烂的结肠口,我听到陆沉颤抖着闷哼一声,射在了我体内。 我埋在他无力的胸肌上,轻轻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抬头看陆沉,他已然是一副怔然失神的模样了。 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里面软红的舌头,平时或温柔或冷峻的眼眸此时迷乱得眯着,猩红的瞳孔涣散的目视着天花板,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心里一动,摸出眼镜帮他带上,为这个画面又增添几分色情,刺激得我心头火热的差点又按着陆沉来一发。 但我终究还是没这么做,我轻轻解开衬衫扣,露出白软的胸肌,帮他把折磨他一晚的乳贴缓缓撕下,被插了许久的奶孔没什么吸力的放开了乳贴的凸起小棒,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着收缩,却又闭不拢,露出里面被插的sao红湿润的软rou。我吞了吞口水,低头怜爱的对着奶孔舔了舔,察觉到陆沉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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