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看起来更不满意了。真是搞不懂他。虎杖一边叹气一边解开病号服的衣扣,惊奇地发现原来黑色的刻印漫及宿傩全身。 “你给自己下了多少束缚啊?” 虎杖的世界观收到了巨大的冲击。 五条老师曾经说过,宿傩通过限制能力以延长自身寿命。 他不由惊呼:“你到底是活了多久?到底是有多强啊?” “重要吗?”宿傩漠然地说。他丝毫不在意身体的裸露,大敞的衣襟露出饱满软弹的胸肌。 虎杖顺着刻印的痕迹视线下移。 宿傩说:“背上也有哦,要看吗?” 虎杖还在琢磨他小臂上的纹样,虎口圈着宿傩的手腕,比对两道刻印的长短。他甚至还用指腹摩擦着刻印边缘,想确认这不是颜料或是纹身。 宿傩的气息蓦地加重了。 虎杖眼前一花,再定睛时,宿傩腕上两道黑纹已经融为一体。 “诶?” 没等虎杖做出反应,一只宽大的手掌就按住了他的后背。虎杖毫无防备,一头栽进宿傩的怀里,差点被两块硬梆梆的肌rou夹得窒息。 宿傩以能勒死人的力度抱了他一会儿,才放开桎梏。下一秒,宿傩手腕融合的刻印分裂而开,重被刑具压制到座椅两端。 宿傩桀骜、不甘、虎视眈眈,胸口上下激烈地起伏。短暂的束缚解放给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他全身都覆上了一层薄汗,下腹兴奋地勃起。宿傩本能地把脸凑到虎杖颈边,想从向导身上得到缓解痛楚的信息素。但虎杖只是普通人,气味几不可闻。 宿傩张开獠牙,对准虎杖颈后的腺体凶狠咬下,鲜血涌出来的时候能品尝到稀有的香气。 像是大火焚烧后空荡的山谷,团聚着一股毁灭的芳香。 他啐掉一口脏血,侧过脖颈,对虎杖发号施令:“咬我。” 虎杖抹了把颈侧的血,小声说着“好痛。” 他揽过宿傩的肩膀,泄愤似的在上面啃了一口。 “用力。”宿傩说,“要见血。” 虎杖加大了咬合力度。 宿傩的血涌出来。 像大雾一样深重,像夜色一样浓稠。 像冰面一样冻结。 虎杖不禁牙根发颤。 别说香气了,连温度都没有。冷阴阴的,像死掉的月光。 结合开始了。 小鬼把手指凑到宿傩唇边,被宿傩在指甲上狠狠一咬,犬齿在指腹上撕开两个血洞,他只好灰溜溜地自己舔湿。 他分开宿傩的腿,指尖试探地分开入口,就着鲜血和唾液的润滑向里探入。宿傩喉头一哽,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脸上却酽了一层深红。 虎杖盯着他的扭曲表情,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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