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好分内事就行了,小心祸从口出。”
年轻徒弟热血未散,但想起一家老少,还是低下头嘟囔一句。
“小赵大夫才十九岁,以他的医术,以后一定能救很多人。”
“命数如此,有什么办法?你待会表现好一点,小赵大夫医术这么高,你从他手上得点好处今后就受用无穷了。”
老张头嘴上提点,心中也是可惜。
这小赵大夫名为赵夕,乃是城中回春医馆的传人。
其母早逝,其父赵年生前是城中名医,可惜英年早逝,留下独子支撑医馆。
本以为医馆就此没落,不曾想小赵大夫年纪轻轻,却完全继承了其父医术,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赠医施药,活人无数,在民间名声甚好。
或许也正是如此,小赵大夫出事后,反而没人替他说话。
毕竟在大老爷眼中,普通老百姓是不配说话的。
而且老百姓最好糊弄,官府贴出小赵大夫勾结山贼的告示后,不少曾受过恩惠的人竟往医馆大门泼粪,还打下了医馆的牌匾,说自己瞎了眼,居然找了一个贼窝治病。
至于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赵家两代行医救人的名声居然就这么臭了。
如此冤屈,以后真说不定会化作厉鬼归来索命。
老张头想起年轻时押送犯人的见闻,浑身哆嗦了下,又瞪了徒弟一眼。
“走快点,磨磨蹭蹭,非得等老子发火!”
都怪这小子,勾起了他不太美好的回忆。
年轻徒弟一脸委屈,却又不敢顶嘴,乖乖跟着师父往前走。
很快,两人就来到一间离靠近过道入口的囚室。
“小赵大夫?小赵大夫!”
老张头开了牢门,提起灯笼一照,就见室中坐着一囚,四肢都戴着镣铐,身材佝偻着,虽是低着头,却可见头发花白一片,裸露出的肌肤更是如老树皮一般干瘪褶皱。
地牢关押的都是身份非同一般的重刑死囚,为防闹事,都得戴上脚铐锁链,还有专门针对高阶武者的琵琶钩,锁骨钉,千斤枷,若无内应配合,一旦上了这些手段,想要独自逃出牢狱的可能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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