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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琬。”贺岁出声,伸手想将她拉回来,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为。
“让他们两个聊聊吧。”
她回头,正好看见薄寒夜那张矜贵出色的脸。
贺岁沉默几秒,将手抽回来,点头,“嗯。”
回国后和薄寒夜见面,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他们自动退出酒吧包厢内,将空间留给了蒋琬和魏宴礼。
两人坐在位上,酒吧昏暗的灯光,照得两人的背影都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
贺岁喝着酒,一直沉默着,都已经说好要离婚了,的确没什么好聊的。
“岁岁,你最近…还好么?”薄寒夜率先打破寂静。
“挺好的,不过,薄先生,我们要离婚了,除了财产分割,我们两个应该没什么好聊的,等他们出来之前,还是别讲话了。”
贺岁的冷漠让薄寒夜眸底浮现几分痛色。
酒过三巡,贺岁也有了醉意。
都说酒后吐真言,贺岁也不例外,“你知道我这次比赛的主题是什么么?”
薄寒夜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眷恋。
“是婚纱!”贺岁重重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除了领个证,什么都没有。”
薄寒夜不由得轻抚上贺岁的脸颊,语气宠溺,“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还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贺岁眼尾染上水汽,语气哽咽,“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么?”
面对这个问题,薄寒夜却沉默了,他只是重复那句话,“岁岁,等我把事情都解决了,好吗?”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
贺岁没有回应,只是轻轻转过头。
另一边,魏宴礼对蒋琬解释,“那个未婚妻是他们逼我娶的。”
从小到大,他每天的行程,几乎都被安排满了,就连如今的婚姻,都是被安排的。
他当时不肯,他的母亲居然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甚至以性命要挟。
最后他被迫同意,他们却开始美其名曰说,都是为了他好。
门当户对很重要,和王莹在一起,对魏家来说,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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