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咬唇道:
“嗯…除却婚约之事,上次陛下提过给年儿寻个婚约的事,本宫回绝了,那群官不过是想以女儿牵制住你,本宫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放心吧!”
裴修年点着头,安静地目送太后娘娘远去,也没有再说什么“来都来了,吃个晚宴再走”之类的话留她。
同这样的自己还不信任的人交谈太累了。
裴修年头枕双手靠倒在自己的软榻之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钦天司那大司命感染了,如今是看什么都像在下棋。
就如同方才和太后娘娘的这一次谈话就是一盘大棋,只不过自己在浮于表面的这盘显然是大获全胜了。
自己本来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身后能有一方党派支援,让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党羽,显得不是那么被动。
而如今不仅一方党派之首亲自为自己站台以外,这还是太后亲自按捺不住跑来求他的。
这与自己想要的依靠太后的形势完全不同,如今是攻守转换。
就如同想要学一门功夫,是你要求学,还是对方一心想教的偏差,一者多少会有所保留,另者则如得至宝般倾囊相授。
自己手中这块护心镜便是标榜着太后的态度。
若是一早自己便死皮赖脸去仰仗太后娘娘之威势,那莫说什么护心镜,自己手中那两张诉诸齐王饲魔罪行的符箓都保不住。
而至于裴修年手中的两张符箓,这将会掀起一场震惊朝野的弹劾,弹劾之后,齐王便会将矛头倒转,所以这两张符箓,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最安心。
念至此,裴修年抽出早已收好的那封来自于齐王的信,他揭开了信上烫红金漆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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