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提分开(包养/追妻H)

晚安(1/2)

    

晚安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了有一会儿了,程嘉逸早已将车厢里的挡板降下,我和前座的司机同时凝息等待程嘉逸通话结束。    程嘉逸打电话的声音还是很轻:“我没喝酒,哪能天天喝?”    “我马上就回去。大概一个小时。”    “别刷那些短视频了,把手机放下就睡着了。”    ……    通过这些对话内容,可想而知对面的人是谁。    我在回忆里搜索,程嘉逸有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同我讲话,有没有像个丈夫一样关心我,让我早点休息,不要看那么久的手机。    他没有。    我也不该这样代入。    人家两个是门当户对且法律认可的夫妻,我是人人得以诛之的情妇。    我既拿了他的钱,又有什么资格权利要求他温柔以待?    我抬起脚,假装很忙地检查扭伤的脚踝,用膝盖顶住痉挛的胃部。    等程嘉逸通话结束。    司机下车,撑起雨伞,打开后车门。    程嘉逸说:“我抱你上去,今晚就不住在这了。”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不用麻烦了,你走吧。”    我赤着脚,略显狼狈地下车。    我的皮肤很白,遗传自我爸。    比程嘉逸还要再白上两个度。    毫不夸张地说,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见过比我皮肤更白润的女生,拍片时甚至不需要反光板,会过曝。    此刻,我白皙的小腿肚和脚背被溅上肮脏泥泞的雨水,黑白对比分外明显刺眼。    脚底接触冰冷的地面,源源不断的冷意像一条阴冷的蛇,用柔软冰冷的身躯绕住我的下肢,胃部和脚踝的疼痛感变得更强烈了。    站定在司机撑着的黑色雨伞下,听着雨水从遥远的天空坠落,强力击打伞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真的很想舍弃尊严,乞求程嘉逸不要丢下我。    至少不要在这个雨夜。    他怎么可以像丢我的鞋一样平静残忍地把我丢掉,浇灭我内心忽明忽暗的烛火,然后再风平浪静的、若无其事的、理所应当地回去陪他的妻?    我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背,故意拧起眉,吸了口气,放大我的疼痛让在场的两位男士看到:“能不能拜托你给孙晨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把手机送来?”    程嘉逸喉结滚动,掀起薄薄的眼皮,坐在晦暗的光线中审视我:“等会儿我让助理给你拿一部新的来,你先用着。”    我说不习惯:“还要重新下载app,没有手机号登录账号,大数据也不会立即推送我喜欢的东西给我了。”    程嘉逸说:“那就先凑合一晚上。”    我用天真懵懂却执拗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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