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提分开(包养/追妻H)

我不要了(700珠加更)(1/2)

    

我不要了(700珠加更)

    其实我几乎从不对某个人或事抱有期待的。    程嘉逸是我屈指可数的例外。    小时候那支握不住的铅笔头,二块钱的自动铅笔,漏电的吹风机。    我期盼的大多数东西不过是别人轻易能拿到手的,我却从来都没得到过。    所以我一小就知道,期待落空比麻木更痛苦。    所以我喜欢一件东西的具体表现是我不要了。    曾经我以为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我在心里默默期待我们的未来,那个人却在计划如何离开我,独自前行。    小时候我总是想,我要好好学习,靠读书改变命运。    如果有天,我能有幸遇到一个爱我、能理解、共情我的伴侣,我一定要告诉他,我爸瘫痪了,我妈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将我带大,托我妈的福,我才能走到他面前,成为他的妻子,拜托他一定要善待她。    可是我妈就那么走了。    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原来她并不想和我、和我爸有以后。    我不知道程嘉逸是抱着什么心态向我许诺以后,说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出去。    我只知道我现在才勉强算是理解我妈了——    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了,看不到一丝曙光,哪还有心期待什么虚无缥缈的以后。    我大概也被人爱过。    我大姨和她的儿子,我表哥。    我小学四年级左右,我妈想要一个儿子。    她说别人都有儿子,就她没有。    结果怀了三次都是女孩,她小产坐月子,心情不好,连我也不想要了。    于是我大姨可怜我,把我接到她家里住了很久。    只是我大姨他们也自顾不暇。    有一年我姨夫承包工程,发了笔小财,从此音讯全无。    再接到他的消息是两年前,他心梗死在了监狱里。    我大姨一个人把我哥拉扯大已经够辛苦了,我哥也是十几岁就不再念书,为减轻家里的负担出去打工。    以至于后来压在我肩头的担子就变成了我瘫痪的爸、频频因膝盖问题开刀动手术的大姨。    我给了大姨一些手术费,给了我哥二十万,让他在县城开了家麻辣烫店。    我刚跟了程嘉逸那段日子,估计是盛明辉心里不服气,三不五时有人去我哥店里闹事,房东不敢再将店面租给我哥了。    那时候我和程嘉逸也不熟。    他一个月就来两三次,甚至不会留在这边过夜,完事后立刻洗澡离开。    我不敢,也没有机会求他帮忙。    每次给我哥打电话,我在电话这头无声落泪,我哥在那头沉默,最后我听见我哥沙哑着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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