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意识到自己身子软得厉害,已经半躺在床榻上。 谢远宵没死前,两人在床上说不上酣畅淋漓,也算浓情蜜意,她常常被弄喷,偶有几次甚至插出了尿液。 尿液混杂着yin水的味道,淅淅沥沥地从腿心喷出,她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脚心一痛,柳湘盈蹙眉睁眼,眼中泛着水光。 谢远岫注视着她迷蒙的双眼,道:“弟妹在想什么?” 柳湘盈道:“你身为大理寺卿公正严明,私底下却喜欢玩弄弟媳的脚,用以自慰。” “我违的是礼法,不是法度,至于礼法……” 谢远岫没说下去,柳湘盈听见一声轻笑,性器坚硬火热,没有射的迹象。 但她在乎,不然也不会围困至此,为着一点生机沦落至此。 柳湘盈尚算清明,“可对盈娘来说,礼法重于法度,对柳家来说,我的礼法便重于一切。” 他直勾勾地盯着柳湘盈,不知何时佛珠串到她脚踝上,脚心脆弱,每个地方都被谢远岫揉捏过。 娄氏也信佛,在谢远宵离开后更甚,为人母者,求的不过都是儿孙平安,在娄氏那只有谢远宵来世和乐,福寿双全。 柳湘盈抱着枕,脑袋压在上面,她浑身发软地注视着谢远岫。 谢远岫亦如此,他撸得慢,每一次都是棒身上至下完整的一遭,他意不在出精,亵裤前端已经有些湿润,谢远岫并不在意,反而慢了速度,开始把玩她的脚。 他放开她的脚,缓缓开口,“弟妹累了,好生修养吧,待身体痊愈后,我自将你送回去。” 柳湘盈哑声道:“不过是小风寒,不过三五日就能好。” 谢远岫还没射,依旧挺着。他抓起她的脚踝手掌贴着将佛珠重新滚到手腕上,目光深沉,“好,那就三五日。” 柳湘盈别过眼,谢远岫起身走到外间,开锁、落锁声依次响起,她才彻底放下心,腿心已经湿热一片。 她自嘲地笑笑,蒙住头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用了药,这一觉极为漫长,再醒来时门依旧锁着,膳食已经放在桌上。 绪兰不在,她就自己净面吃药,收拾一切,十分轻松。 下午,柳湘盈在榻上小睡,迷迷糊糊间听到了绪兰的声音。 “谢六哥,昨夜辛苦你了,不知怎的我睡到了现在,我现在立刻进屋照料太太,你也好歇歇。” 谢六声音平静,“还好,只是太太刚吃了药,现下估计睡下了,你用过午膳了吗?” “用过了。” 谢六:“那就好,喝口茶吧,漱漱口再进去伺候四太太。” 屋外没了动静。 谢远岫在书案后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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