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到一张床上了吧!” “闭嘴,你说什么!” 况力扫过四周恶意的眼神,上手要去捂妇人的嘴巴,妇人害怕,当即大叫起来,“做什么,被人戳到痛处要杀人灭口吗!” 况力一张脸胀得通红,但不算失去理智,“你一个夫人深更半夜敲别家房门,莫不是敲错了撒癔症,这邻里八方的你究竟找谁说说清楚,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都怪到我jiejie身上。” 形势微转,不少人拧着自家丈夫的耳朵回房,妇人见他这么颠倒黑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 “我这是什么命啊!嫁了个丈夫不是丈夫,有个邻居不是好人,卖个豆腐都能把魂勾走,天天茶饭不思的,倒怪我一个妇人起来,谁家男人不偷腥,”妇人嫉恨地看着月色下,况莲儿雪色的肌肤,满眼愤怒,“还有你,明知如此便要安于自身,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地算什么好货!叉开腿是个jiba就能进来,早就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多少回了,装什么清高。” 妇人高声喊着,一点面皮都没留下,空荡荡的巷道清晰地传来一句轻喝。 陶均山刚才京郊剿匪而来,一身血腥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连妇人一时间都止住了声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一道雪白的影飞似的上千。 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让人猝不及防,妇人很快反应过来同况莲儿扭打起来,况力拉过jiejie,如山般横亘在两人之间,一声不吭。 陶均山脸都绿了,他人都在这儿还能闹事儿,那几个人拉开,陶均山看着况力脸上、手臂上的数道血痕,颇为嫌弃。 “谢大人,断案的事儿本官不擅长,还是交于你来吧。” 陶均山懒得管这档子事儿,推得一干二净,谢远岫也愿意让他承情,“职责所在。” 陶均山脸色稍缓,“谢大人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办完案早些回去。” “不急。” 陶均山疑惑地朝谢远岫看去,后者掸了掸衣袖,连日奔波也不见丝毫疲惫,倒让陶均山有些刮目相看。 谢远岫道,“我谢府家眷因为流寇险些出事,流寇如此目无法纪,以防万一,大理寺还需再审一道,陶大人以为呢?” 陶均山沉吟片刻,点头道:“应该的。” 主事的是谢远岫,又是大理寺的人,陶均山一走,妇人便哭诉起来,大圣干嚎,只差把况莲儿和况力鼻尖城外流寇的穷凶极恶之徒,立刻压入牢中。 谢远岫让谢六捂住她的嘴巴,指着妇人脸上的伤口,问:“谁打的,出来。” 况莲儿上前。 “为何打她?” “她造谣诬陷我的清白。” 谢远岫抬了抬下巴,谢六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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