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浑身软趴趴,挪到床边一下倒了下去,俞粼掰着他的腿弄上床,转身准备去冰箱里找冰块给他物理降温。 “谢谢主人。” 走到门口,听到这句话的人脚下一个趔趄。 “你……” 无语,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劳什子主人,真上瘾了吗? 躺到床上,被毛巾碰到的他叹了口气,这里太舒服,柔软,能平躺,完全伸开手脚,而且,一睁眼就是主人的脸,用冷水给他擦拭脸和手。 动作很柔和,仿佛他是什么贵重的瓷器,多用力点他就要碎掉。 他刚刚吃过药,胶囊尝不到什么苦味,他吞咽下去的时候还是戏很多地皱眉,果然会哭的小孩有糖吃,又蹭到了一个甜甜的安慰吻。 俞粼给额头粘上退热贴,她刚才慌张跑去药店买的,这东西看似小小,却效果强劲,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 她看着病号通红的脸,凑近,用手背感受温度,还是有点烫。 虽然知道体温没法降得那么快,可她依然觉得自己好失败。不论是当主人,还是当伴侣,都很失败。 他甘愿卑微的原因很简单——缺爱,太害怕被抛弃,他活着的意义只剩下自己那一点点爱和怜悯,他攥着那一点点,就能兴奋不已。 她仗着有一条打也不跑,骂也不还嘴的狗,就利用他的包容得意忘形,肆无忌惮。 她早该明白,一直以来的顽劣跋扈,都取决于他的授权。如果没有他的爱与情愿,她根本没有控制他,支配他的权利。 她不该滥用职权,不该得寸进尺,至少在今天早上就该意识到他不舒服,就该适时停手。 可她没有。 俞粼垂头,她丧气到了极点,发丝挡住了她的脸,就像物理上的遮羞布,已经无颜直视自己的本性,也没法面对这个后果。连即将吐出口的道歉都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咳不出来。 她本来打算趁着气氛与他做一顿顺势和好,结果缱绻全化作寒气入侵,她浑身上下都冻的发抖,她死咬着后槽牙,将眼泪硬生生堵回去。 Alex闭着眼睛,除了沉重的呼吸,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屋内好安静,一点都不适应。他们独处的时候很少这么安静,大多时间,要么欢声笑语,吵吵闹闹,要么就激烈地交缠。 他渴望与她交缠,可现在头痛欲裂,连这点力气都丧失殆尽,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狗。 凉。他手臂上似乎滴落了什么液体,冷丝丝的,一直滑落到被子里。 他努力睁开一条缝隙,入眼,这个角度刚好是女孩子通红的眼睛,连着鼻子也红了点。 俞粼的眼前蒙上阴影,手遮盖了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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