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触摸她的阴蒂,将这枚核心攥握于她自己的指尖。尽管昨夜方遭遇过一场急风骤雨,被边察磋磨至泛疼,但历经一晚恢复,它重又获得了猎捕快感的功能。 边察引导着她,反复刺激阴蒂,又把双唇贴上她的脸颊,偏移至她的唇瓣,一路辗转依恋地落下亲吻;再缠着她的唇舌,吮着、舔着、咬着,舌头卷走她的唾沫,又强迫着她把他渡过去的津液咽下。 顾双习的舌根都被他扯得发麻发酸,怀疑他是否真的会有一天,要把她活生生地生拆入腹。 双股间业已淌满黏腻潮热的体液,边察的性器便抵上来,先以硕大头部略加试探,稍稍分开些厚瓣,将那些湿滑体液沾满头端,又缓慢地推进去更多。他刻意放慢速度,存心叫顾双习的脚趾都一根一根地蜷缩起来,被把握在他掌间的软腰更是塌无可塌,只既期待又害怕,等他将性器一举抵进来。 边察却故意不给她,颇有好耐心,又把亲吻一一贴在她的耳廓。“双习……好宝宝,”他诱哄着,“要不要我?要不要……说话。”手指坏心眼地掐着她腰间的软rou,guitou再度抵开厚瓣,浅浅地探入几寸,又在她发颤之前傲慢地退出去,直引诱着她、勾引着她,回过头来看着他。 “边察……边察,”她叫他,声线甜腻黏连得几乎能拉出丝儿来,“你进来……你来。”腿自动地往后勾过来,别住他的腿侧,想要推着他将性器插入。 边察“唔”了一声,顺从她的意见,粗壮yinjing一瞬便深深嵌入,直没至根部,只剩下囊袋还垂在外面。顾双习因这突然的深插而浑身发抖,双臀不自觉地往边察身上压,渴望他一直如此完整地嵌在她体内。边察长得人高马大,连带着胯下这根性器,亦生得较普通人要更为粗壮巨硕。每当他插至根部,guitou甚至能抵上她的宫口,每一次撞击都刺激得她发胀发颤。 和他zuoai,既舒服又痛苦,只怕阈值过了头,令她欲仙欲死,几乎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偏偏边察最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每每总要弄得她神智不清,才肯压着她射出来。 伴随着他时而急时而缓的不断抽插,酥麻战栗的触角从交合处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与趾尖都因此而不自觉地蜷缩、僵硬,又被边察以双臂圈禁腰肢、拖拽拉扯着浸没入那条爱欲之河。 他渐渐不止满足于后入,转而既哄又迫地引导她翻到他身上,将那双腿儿分开,跨坐下来,把那根周身皆被粘液包裹的性器,吃得一干二净。guitou抵上宫口的瞬间,一阵颤微掠过顾双习的腰际,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连带着边察也吁出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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