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有点过于亲密,哪跟哪啊就下次再来了。 “额…你和我应该差不多大,叫我名字或者称呼‘你’就好,下次、下次有空…”磕磕巴巴找补。 挨着rou腥的丁叔懿不可能轻易松嘴,往前挪了一步,拉近彼此距离,衣摆忽扇忽扇扑向她。 “听说你在国外学美术?我有几幅西洋画,不太能看懂,你多前有空,帮我看看?” 一听和自己专业相关,谢菱君心底那份避之不及,散去不少,脸色转而认真还有些许期待。 她点点头,一口应下:“好,明后天的,我过来?” “可以。” 等目送谢菱君走远后,他撤去身上的病弱,挺直了腰板,脱掉过于宽松的长衫,整个人散发着蓬勃的男性气息,哪还看得出一丁点儿病态。 丁伯嘉轻笑一声,把谢菱君碰过最多的那几匹布料,挑出来收进柜里,剩下的都给老四送去。 回去路上的谢菱君,脑子不似刚才那么迷糊了。 他好奇怪,可又说不出来,总有一种他再刻意散发危险气息,却又在她察觉时立马收回,谢菱君一根筋的想。 过了两天,丁伯嘉一直按耐不动,他要做守在陷阱里捕猎者,等着谢菱君自投罗网。 阴雨天,屋里光线透不进来,说实话,并不是个赏画的好天气,但谢菱君心里惦记着自己熟悉和向往的东西。 再一个,这种天气,基本都窝在屋里,没什么人会看到她来丁叔懿的院子,免去很多口舌。 进来时,丁叔懿坐在书桌前,手捧着本医书翻看,他本就是学医的,身穿着月白色长袍,合下的长睫遮住那双幽远深邃的眼睛,看起来像个远在世外的翩然公子。 他把她引到里面坐定,在谢菱君的期待下,掀开几幅画上的防尘布,她眼里闪烁的光慢慢熄灭,惊慌转而漫上。 一张张色彩昏黄,写实又直白的人体,媚眼如丝含情带欲望着屋内男女。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几幅都是裸女画像,每一幅都带着极致的色情引诱。 谢菱君脸颊时红时白,躲避着落在身上炙热的目光,如鲠在喉。 “这、你、你什么意思?” 丁叔懿听见颤抖的声音,一种恶劣的欺负欲涌上心头,想看她害怕,想看她躲,然后自己再抓住她。 “菱君懂西洋画,给我讲讲,好吗?” 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谢菱君不知道人是何时靠近的,身上一抖,拼命往一边躲。 突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拉回自己身前,男人的胸膛紧贴着背部,漫延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两人,嵌进情色画里。 “我、我看不懂…别这样…” 谢菱君垂着眼躲避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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