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女护士脑子里基本上有了答案,这俩八成是两口子,眼前的男人就是周小姐的丈夫。 想着,她又多留意了眼。那身型精壮高挑,脸部轮廓如雕刻般精致,怕是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会忍不住脸红耳热,女护士迅速敛回目光走过去,礼貌地问:“周小姐,请问这位是——?” 周寅坤也不说话,耵着夏夏,朝护士的那侧抬抬下颚,意思让她自己跟人家说。 夏夏抿抿唇。说是老公或者丈夫,那是下辈子都说不出口的事,说是小叔叔,就更奇怪了,此刻,她觉得自己词汇量都变少了,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其中检索出一个合情合理且很适用的词。 她稍稍抬手指了指周寅坤,对护士说:“是,家属。” 总要搞不明不白这一套。周寅坤对这个官方又敷衍的“家属”二字,相当、非常以及极其不满意,罢了,他懒得掰扯。 “是孩子的爸爸对吧?”护士明确道。 周寅坤眸中一亮,不等夏夏吱声,他回答直接:“当然。” 话落,他给了护士个眼神,后者意会自己在这里显然是碍了二位的事,点头一笑转身离开。 周寅坤收回视线,胡乱揉了揉夏夏的头发:“等我来着?” 他凑得很近,即使没有身体相贴,也能感觉到他心跳强烈的震感,湿衣服掩不住燥热的体温,连空气都变得潮湿而闷热。 她没等过他。夏夏一直认为,周寅坤忙起那些所谓的生意,就不会再来掺合她的事。 她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你,你怎么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来?”周寅坤亦看着她。 那倒是没说过不来。夏夏目光在男人身上左瞧瞧右瞧瞧,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你不是开车来的吗?怎么,搞成这样?” “我要是开车来,那都得猴年马月了,谁知道赶上堵车”,早知道就该叫架直升机,天空也不作美,给他浇成了落汤鸡。 不是开车来的,身上还都湿着,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夏夏脑中,她不可置信地问:“你,跑来的?!” “不然?慢的跟牛一样,四个车轮都不及我两条腿。还行,就当热了个身”,周寅坤余光瞥见白皙手臂上的医用胶布,他抓起来,差点儿把人扯进怀里,仔细查看一翻,发现没有淤青,他瞧着身前失措的脸蛋儿问:“抽血了,疼不疼?” 夏夏摇头说:“不疼的”,抽血而已,她又小孩子,哪有那么娇气。 只是,夏夏看不懂,一个能杀了自己父亲的疯子,究竟把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又当作什么?是周寅坤游戏中的一时兴起,还是暴行强势的占有欲? * 周寅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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