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地带的拼图。”
“不必怀疑自己的决定,麦克尼尔。”斯塔弗罗斯的口吻稍微严肃了些,他从麦克尼尔刚才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意,“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情,在阻止孟加拉人惨遭灭绝,而且我们也并非一味地只顾帮德国人争权夺利。况且,如果我们可以找出和装甲猎兵相关的真实历史还有围绕着它进行的那些阴谋,即便这样做的好处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还无法体现出来,历史会给我们还有那些受害者一个公正的评价。建立在虚假历史上的现在和未来是不值得信任的,它无法避免在参考已有案例的过程中重新犯下同样的错误。”
希腊人拿起旁边的杯子,试着忽略掉水杯外侧沾上的污泥,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水。
“怎么突然开始考虑这些了?”他正视着麦克尼尔,“你上一次做各种决定时都非常果断,哪怕是要和共和军的那群准NOD兄弟会信徒联合。”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目前的所作所为在公然同我的【祖国】为敌。这个【祖国】……还是真正值得我去依赖和信任的家园而不是一个顶着美国的名头的空壳子。”麦克尼尔每次都无法回避类似的问题,除非合众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显而易见的是,孟加拉人继续受害只会导致和东孟加拉地区相邻的所有国家遭殃,因此我并不认为我们出手阻止事态恶化有什么错;问题在于倘若我们不在这个过程中取得些额外的进展,那就简直是给德国人甚至是俄国人白白打工了。”
类似的疑问也萦绕在彼得·伯顿等人心头,他们在东孟加拉奋斗了许久,却在同麦克尼尔重新取得联系后不得不完全转向对付东孟加拉的巴基斯坦军队。从那时算起一直对麦克尼尔的种种决策颇有意见的帕克和米切尔无法容忍他们把损害合众国的利益列为首要目标,因此他们更加希望在东孟加拉地区取得些额外的收获。
如果实在做不到的话,用谎言和假象自欺欺人也未尝不可。
顺着地道向前滑行的多足机甲仍在飞速前进,躲在它后方的帕克已经做好了随时跳车逃生的准备。如果这机甲也无法撞穿前方的大门,他就要另想办法了,到那时他不得不请求米切尔的支援(虽然让米切尔替他收场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并更早地把这里的一切暴露给外界。不愿引来更多的麻烦并自信能够凭借着一己之力把隐患扼杀在萌芽中的GDI特种兵指挥官已把这里的一切视作他的猎物,他曾经无数次地在同伴面前自称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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