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只规定哨兵不能伤害向导,没说不让与其他队伍争抢向导的归属吧?小鱼。”
“如果沃因希带不回你,只能说明狼王无能,或者在他眼里,你的重要性甚至比不过一次演练结果。”
以撒说;“但我们队,这次的目标可只有你一个,小鱼向导。”
虞鲤警惕睁圆眼睛,打量着他不说话了。
她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听亚瑟说,以撒的队伍是白塔里著名的神经病聚集地,这里除了他以及那条疯狗之外,她一个人也不认识。
这时静观其变,不惹怒他,寻找逃跑的时机才是上策。
……对了,亚瑟副队与她进行过精神链接,能定位她的所在地,希望他没事,这样自己脱离这群疯子的可能性就会更大。虞鲤想。
“累的话就先睡一觉,一会儿让赛共上来,给你拿些吃的。”
以撒站起身,背对着她招招手,想起什么,带着笑侧眸提醒:“对了,给你个提醒,树屋下面有野兽徘徊,最好不要想着逃跑哦,小鱼。”
虞鲤抱着膝盖没接话。
以撒离去后,树屋内安静了一段时间,她没在下方听到像身在犬科组的据点时,哨兵们来来回回走动的声响。
也许以撒的队员都在别处,只有身为队长的他房间在这里。
大约又等待了二十分钟,虞鲤松开双臂,尝试扶着墙站起来,此时树屋入口传来一声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她迅速又原地坐下。
一位黑发绿眼,身穿陆战部黑金军装的青年走进来——虞鲤记得他,他就是刚刚那个用着笑嘻嘻的表情,以及与笑容不匹配的粗暴力气制服了疯狗的哨兵,以撒说……他似乎叫赛共?
“睡着了吗,小向导,这是你的午饭。”
他看她一眼,和善地将打包来的烤肉与树果在她面前放下,单膝弯起来蹲下:“队长让我来照顾你,还有别的吩咐吗?”
虽然赛共语气友好,但虞鲤直觉他投来的视线有些吓人,她摇摇头,说:“没事了,谢谢。”
“对了,哨兵先生,您知道以撒队长什么时候回来吗?”
青年站起身,虞鲤冲动地问出口,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他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我听他说,树下好像有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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