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低顺张口,将她喂他的蟹膏含进去。 是那年寒冬,还不到他十八岁的盛夏。 松叶蟹膏鲜美至极,黏腻、胶着,醇厚感糊满他的口腔,周程书咀嚼着,想不到将来有一天,他自己也会被她拆吞入腹,她会将他勃起的yinjing含住,他甚至能顶到她喉咙深处的软rou,极致的深喉吸吮,他招架不住,抓着床单,呻吟得几乎隔壁都要听到。 在他马上要射精的时候,江繁先他一步,把嘴换成了手。 他浑身绷紧,爽得要死,爽到几乎有些难受,等最后一股射完,他立刻跪坐起来,用湿巾一遍遍擦她的手指,然后倒温水给她漱口。 每次koujiao结束,那是他第一件要做的事。 兼具排泄功能的生殖器官,被她用嘴去吃去舔,即便他会提前仔细清洗干净,心理上还是难以接受,他觉得脏。 周程书对这件事很抗拒,怕弄疼她,怕被她嫌弃。不过江繁不怎么在乎这些,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看他被快感支配时失控的表情。 见他一脸别扭,她皱眉问道:“你不舒服?” 他摇头:“超级舒服。” 江繁笑了:“舒服不就行了。” 但她总是很快又来第二次,在他完全没缓过来的时候,就再次含住他酸麻瘫软的guitou。 yinjing被迫兴奋硬起,第一次是极度的爽,紧接着第二次,就只剩下无法形容的难受,周程书头皮发麻,被她重重舔吮,每一下都连带他难以克制的抖动,他抖得像筛糠,腿根肌rou鼓到狰狞变形,实在受不了了,他抓着她的手求她停下,江繁也只是跪在腿间抬起眼,一边继续吃着,一边目睹他不争气地哭出来。 他倒不是真的想哭,那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眼泪。 只是极度刺激之下,身体生理性战栗,快感直冲大脑,他叫着喘着,鼻子忍不住就酸了,毫无情感意味的眼泪一个劲往外涌,一直到他迎来第二次高潮。 江繁一边撸,一边垂眸欣赏他湿透泛红的眼眶。他眼神失焦,仰起头想要她吻,她便真的低头吻下来,他闭眼接受,温热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去。 小腹一线酸软,周程书手指微微攥紧,强制自己从回忆里抽离。 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盯着江繁看了很久,周程书不露声色,迅速移开视线,餐桌上周曼宜还在说笑,陆奚在他身旁专心剥虾,一切寻常。 周程书闭了闭眼,让自己平静下去。身旁周程逸伸手拿过酒瓶,替他又续了半杯酒:“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周程书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叡则突然开口了。 按照周家的规矩,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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