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沈沐雨走了,陈晏右侧也结伴走了两个,长桌对面稀稀落落没什么人,原本拥挤热闹一片,如今只剩下陈晏和她。 江繁垂眸吃饭,那饭不怎么好吃,做得也不讲究。 然而除了吃饭,她也没别的事可做,江繁无声咀嚼吞咽,不知多久,终于听见陈晏问:“你好吗?” 她没有抬头,继续吃着:“好。” 陈晏说:“对不起。” 刀叉停顿在食物上,江繁手腕悬空,没有切下去。她慢慢看向他:“为什么分手?” “我说了,我喜欢上别人了。” 她语气不变,重复道:“为什么分手?” “再问多少遍,也都是一样的。” 钢琴曲反复单调漫无结尾,良久,江繁放下刀叉,笑了一笑:“好,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在明暗起落的灯影里注视着他,他的五官还跟从前一样漂亮。轮廓分明、线条干净,可他再不是从前的陈晏。 他化妆了,她闻见他身上香水的味道。精致的妆造、昂贵的礼服,他背着多少奖项多少代言,十数亿的身价,他是公众人物了,一言一行都循规蹈矩,早就不是那个肆意热烈的陈晏了。 视线下落,他的纯黑衬衫领口半敞,喉结下方系着一条波洛领带。 黑蓝编织的软绳,配石是一颗20克拉的斯里兰卡皇家蓝,江繁望了一阵,忽然问:“这条领带,如果我买下来,是不是算你的提成?” 陈晏微微一怔,江繁继续道:“蓝宝石成色还不错。我买了送人,那些提成,就当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了。” SA诚惶诚恐跑来签单时,江繁伸手握住那条领带,朝自己这边拽了一拽:“让我看看。” 陈晏无言欠腰,被她拽得脊背微弯,江繁平淡垂眸,许多从前便在那一瞬一晃而过。 那时她拽着陈晏的校服领带逼他低头跟她接吻,静校后无人的黄昏,他慌不迭推她,从脖子红到耳朵:“别,这样太快了……” 她纳闷:“都在一起了,接个吻还不行啊?” 陈晏是个身心非常保守的人。 他缩手缩脚,总是不愿跟她有肢体接触,不敢拥抱,不敢接吻,就更别提上床了。 她上本垒的战线被他拖得尤其漫长,最开始,他甚至还想等结婚再zuoai。她骂了他一顿,说他活在清朝,后来看她实在猴急,他也没办法,总算同意跟她试试,不过前提是要等她成年。 江繁十八岁生日那天,破天荒没跟朋友开生日趴,跑去Z城旅游了。 窗外一望无际的湛蓝海景,她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看陈晏从单肩包里拿出一堆消毒喷雾、消炎药、润滑剂和避孕套,他的前戏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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