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烂

吃(3/3)

直接顶到宫口,她惊讶于彼此生殖器官的契合度,被他插得浑身酥麻,偏他年纪还小,力气怎么都用不完,他们做到深夜,他还能再爬起来刷一套卷子,次日清晨她想要,他也还能把她cao到崩溃失声。    身体纠缠交叠在床上,不学习的时候,他们基本都在zuoai。    从rou体深处浮起的剧烈快感,铺天盖地,浪荡不息,她失神呼喘,无从判断这些快感是否与伦常有关,可是跟别人zuoai,她没那么爽过,寻常爱意太庸俗,多了只觉得乏味,后来她睡过的男人也不算少,终究都没有跟周程书有意思。    她好像也甩不掉他了,黏皮糖似的一直念,没见过这么麻烦的男人。    江繁抬头喝完那杯温开水,那只玻璃杯很干净,折射吊灯光亮,耀眼得像切割钻石。    “zuoai吗?”她问。    窗外雨下大了,原来又是一个雨夜。她也没能逃脱,还是在酒后做了决定,还是一样的重蹈覆辙。    周程书缓缓睁眼,没有表情,仿佛已经震撼到做不出反应:“你说什么?”    江繁语气平静,重复:“zuoai,要不要?”    周程书眼球轻颤,头痛欲裂。仰头望了她好一阵,哑声道:“别这样。”    “你要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赵总。”他维持最后一丝理智,艰难说,“我现在神志不清楚,江繁,别跟我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他的是我,跟你没关系。”江繁垂眸开口,“真要说对不起,你也不是今天才对不起他。”    周程书无声攥紧退烧药板,越来越紧,直到铝箔边缘变形,硬生嵌进手掌的rou里。他疲惫而痛苦地垂下头去,迟迟说不出话,江繁没多少耐心,等了一会没见回应,索性收了杯子,又伸手去抽他手里的退烧药。    周程书突然狠狠反握住她的手腕,渗出的血沾染在她的皮肤上。    江繁垂手任由他握着,一个呼吸时间,周程书低声问:“在哪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