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H)
赵景谦回到家,夜已经很深了。 江繁为他留了盏灯,他轻声进门,脱下西装外套,去淋浴室洗掉身上的烟酒气。 回到卧室,江繁偎在被窝里睡得很沉,面庞清清淡淡,头发柔软地散在枕上。 赵景谦垂眸看她,恍惚间觉得眼前场景与他清早走时没什么区别,他又错失了她的一整天。 他在她身边躺下,手臂从身后慢慢抱住她。这一天奔波忙碌,他觉得很累,闭目想了阵心事,很快也就睡着。 昏昏沉沉不知多久,赵景谦隐约感觉小腹酥热,一阵阵的酸麻爽快。 他蓦然睁眼,幽静的卧室漆黑如墨,依稀看见腿间的被子起伏耸动,他呼吸一滞,哑声叹道:“宝贝……” 江繁的欲望很强,因此在这方面她极有天赋。 第一次口他时,赵景谦浑身酥软,几乎连魂都被她吸了去,连两分钟都没坚持住就哆嗦着失守,头脑空白飘忽,坐在那儿好半天缓不过来。 江繁只是跪在那里笑,指尖点点他的鼻梁,说他“真没出息”。赵景谦想,他的确是没什么出息,谁让她那么厉害,像索命的妖精,把他缠着搅着,就那么一点点甘愿陷落进去。 酒精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赵景谦粗喘着,手指渐渐抓紧被角。 掌心抚着江繁的发顶,他拼命忍耐,还是承受不住她肆意的刺激和玩弄,江繁吮着他的guitou,舌面重重舔过冠状沟,一边吸舔,一边快速撸动,赵景谦兴奋到了极点,腿根绷紧,腰腹顶起,咬牙强忍几次,险些就射出来。 “哈……宝贝,慢点……” 赵景谦颤抖着低声求饶,江繁没有理会,仍旧一个劲弄着吃着。三番两次,他爽得几乎失控,yinjing硬到不能再硬,在她嘴里不受控制地低幅度弹跳。 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马上要射了。张口呻吟着,本能地顶胯迎接那一瞬——可偏偏就在那一瞬之前,江繁突然松开了手,赵景谦从云巅跌落,昏暗里江繁跪在他身旁,正弯唇笑着望向他。 快感如流水般无声泻去,赵景谦没得到充分的抚慰,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他坐起来,将江繁拉进怀里吻:“让我进去,宝贝,让我cao一会儿。” 床头屉里堆满避孕套,赵景谦按着江繁的后脑深吻,反手摸索到一只。 他单手开盒,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戴上,江繁早就湿透了,分开腿,背对着赵景谦坐下去。 roubang被她吞没到底,赵景谦闷哼,看见江繁光裸的后背也僵了一僵。他忍着快感,担心问:“弄疼你了?” “没有啊,”江繁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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