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能做朋友,这话倒是政治正确。 不知怎么,陆奚忽然记起周程书那句“别再发消息了”,刚才觉得震撼的事,似乎又多了一丝合理性。 情商这么低,没朋友也正常。 车子行驶到商业街,夜晚华灯初上,到处喧哗热闹。 经过路口,周程书忽然偏头朝某个方向望了一眼,耳廓一星光亮,便被街灯照着映入陆奚眼里。 陆奚说:“我昨天就想问,你这……什么时候打的?” 周程书反应一会,才意识到陆奚说的是他的耳洞。 “十八岁。”他说。 “看不出来,你还挺非主流的。打在骨头上,疼不疼啊?” 周程书静静想了一阵,说:“还好吧,只是软骨。” 应该是还好,记得穿耳器“咔哒”一声,就那么打完了。 温热的血顺着耳廓流下去,没有很多,江繁用无名指腹轻轻揩掉,垂眼看着,仿佛欣赏指尖的一朵花。“疼吗?” 他说:“还好。” 跟她在一起总是会疼的,渐渐地,周程书就习惯了。 粗粝麻绳死死绑住他的手,将他腕侧的皮肤磨到殷红渗血,她用金属锁链勒住他的脖子,他仰起头虚弱呼喘,yinjing被疯狂震动的器具连连刺激,低温蜡油大滴大滴落在他的大腿上。 起初他疼到几乎受不了,但还是咬牙强忍下来。疼痛之后,江繁会给他奖励,她会捧着他的脸接吻,慢慢吸吮他的嘴唇,会趴下去给他深喉,最后随便他怎么插进去。 痛感与快感缠成一团麻,三番五次,周程书意识混乱,就像被她cao纵了灵魂。 渐渐地,他竟开始期待她带来的痛苦,渴望得到她的折磨,甚至后来丁点的疼痛都能让他立刻生理兴奋——他右耳的耳骨洞,就是为了验证这件事而打上的。 耳骨被打穿的一瞬,他控制不住,勃起了。 江繁垂眸看着,觉得有趣,破天荒地,她说要送他一件礼物,于是那晚做完,她带他去一家店铺,给他买了一枚耳骨钉。 那是枚金属耳钉,不规则的切面,不算太大,戴在耳骨上,就像嵌了颗闪亮的银色沙砾。 江繁觉得满意,周程书对着镜子端详一阵,也觉得满意,只可惜快消店铺的流水饰品,总是款式漂亮、质量一般,很快那枚耳钉生锈断裂,没法再戴了,他修不好,那时江繁也不会再给他买了。 他又看了很多耳钉,可是第一个总是先入为主,看来看去,还是喜欢从前那枚。 他用购物软件搜了同款,大概购物运气太差,买来也都是差不多的劣质残次品,再后来忘了哪一年,机缘巧合,他结识一位大师级别的手造工匠,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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