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梦里那个嗜血变态的中世纪怪物。 祝言冷静下来,点了点头,沉默地看了苏然许久。 她突然有点悲伤,感觉自己在忘记什么,在变得不像她自己。 “学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苏然俯身凑上前,额头抵在祝言的额前,亮晶的眸子看着她:“你对昨晚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应该是没印象的,苏然费了不少力气,才抹去祝言那段记忆,他不能让祝言误以为他和某些渣滓是一类人。 苏然还是不确定地问她。 祝言对苏然的亲昵有些后知后觉,但想到对方学医,也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大惊小怪,刻意避嫌只会让对方下不来台。 “没事啊,我记得我昨晚不是去你家里了吗?我后来是睡着了?还有,你怎么……在我家里?还在……”我床上。 如果不是两人身上衣物完好,祝言都担心自己是不是对苏然下手了,尤其是做了那样的梦,她该不会都照着梦里和苏然来了一套吧。她对昨晚的记忆到祸津蛇就戛然而止。 她微微后退,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格外虚弱,尤其是腰部和双腿,有种古怪的酸涩感,明明以前自己跑完长跑都没有这么强烈的胀痛。 祝言拿起手机,显示是早上9:14,她难得没有早醒。 房间很暗,她拉开窗帘,吓了一跳。 窗外是灰蒙蒙的雾气,压盖住了整座城市,钢铁森林像是在压迫下的困兽,阴郁失色。 无风无云,不见天日。 身后,听见苏然起身:“昨晚我给学姐按摩了一下,学姐舒服得睡着了,我就送学姐回来了。” “没想到你回来就发烧了,我照顾了你一晚,学姐不会怪我睡了你的床吧,我只是太累太困了……”苏然的声音有些弱,像是害怕祝言责怪。 “那条祸津蛇在我那里,不过生命体征也变得极其微弱,我先帮你养着,顺便调查,你不必担心。” 听着苏然照顾自己一宿,祝言也不敢怀疑,自己浑身酸痛无力,的确像是发烧的后遗症。她转身道谢,走去厨房想给苏然准备个早餐,却被苏然按回床上。 “学姐,你好好休息,我来吧。” “我不是病号,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照顾我自己。苏然你不去上班吗?法医所不忙?” “我可以请假陪你……” “听说法医所最近活很多,缺人吧,你去上班,我没事。”祝言无奈地摇摇头,不想耽误苏然工作。 “可是……” “晚上等你下班,请你吃大餐。” 听到这句话,苏然眼眸弯了起来,“学姐,这是主动约我了吗?” “去吧,法医所没了你可能真的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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