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整根没入。 郑清昱差点失声叫出来,太大了,她觉得自己要裹不住,可又怕什么掉落的那种慌忙感自动唤起本能,那种让内脏跟着酥麻的收缩力让她自己险些失魂,陈嘉效握住她绵软的腰,埋首在她脖颈,一点点动起来,试探着推动,在郑清昱抬起两条腿环在他腰臀时站在床边,看着自己那根东西露出一截又完全覆没,他托住她无力的腿,抽插一段时间,单膝跪在床沿,更快更用力抽送,眸光炙热看着郑清昱隐隐颤动的身体。她头发太漂亮,平铺在床面也有阵阵波泽,被搓出红印的两团坚挺地抖动,世界仿佛都颠倒了。 这个姿势做了足足二十五分钟,最后是郑清昱先高潮了,她白又细腻的肌肤染上一层嫣红,陈嘉效只想不留余地品尝,在郑清昱稍作平复后将人翻了个身,压在上面,不怎么费力就滑了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郑清昱胸口被他手臂箍着,柔软胸脯不断挤压,他低下头仔细又温柔吻她,和底下不断加大幅度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让郑清昱起伏不定的思绪跟着不真实。 耳畔粗重急促的喘叫也是好听的,是成熟男人冷静的低沉磁性,没有过分失态,蛊惑似的带动郑清昱也想发出一切令人羞耻的声音。可他的动作,郑清昱也明显感受到一丝少年的莽撞,虽然他在克制,正是他有意克制的缘故,她恍惚自己是在和一个年轻的男人zuoai,那种诚挚的青涩、固执的占有欲让郑清昱有过几个瞬间错觉自己在犯罪。 和陈嘉效的第一次,郑清昱生理上是兴奋与惶恐交织,心口悸到发慌,次次到身体痉挛的地步,她投入享受,可同时在两人多次紧密相接的时候心底一丝不可名状的失神。 而让她次次高潮的男人,做到上瘾,彻底从她美好的身体抽离的一刻,体内深处也会产生陌生的伤怀,这对陈嘉效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像异物入侵。 夜幕初上,两人躺在渐渐冷却的床上,比刚才还要沉默。陈嘉效心口还在跳,肌rou时不时抽搐一下,从她身体翻身下来的时候,脊骨也跟着坍圮,他的全部力气都灌进她身体,不是死过一回,而是重新活,可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死在和郑清昱zuoai这件事中也是值得的。 现在想想,他会有点轻蔑自己失去理智时的念头。 精神依旧亢奋,陈嘉效回神时觉得耳畔只有自己的呼吸心跳,身旁的女人太安静,这让他不禁回想刚才整个过程,除了情不自禁生理到达难控的声响,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他不知道是不是男女zuoai的时候,也是这样,郑清昱和厉成锋,是不是也是这样沉默。 于是,他手不自觉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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