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 有那么一两个时刻,陈嘉效真的要被逼疯。他觉得这样龌龊下流的自己和那些随便意yin女神的rou丝男没什么不同,这无疑是玷污他的人格。 可亲吻到她唇,撷取到她香气,和她上床的种种,他已经撕破了道德防线,理智不断提醒他郑清昱是别的男人的妻子,可情感上,他知道她被背叛,只想分担她的痛苦,也成全自己。 陈嘉效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俗气的男人,也想接吻、zuoai,会没有太多理由对一个异性产生鸿蒙初辟般的悸动,原始疯狂的欲望,这是合情合理的事。 十年后,三十一岁的郑清昱使他重新审视自己,甚至想回溯遥远到快要模糊的过去。 真正的年来之前,陈嘉效再次见到郑清昱。 这次是厉成锋组织起来的活动,他半年前投资的农庄年后就要正式营业了,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他就请这帮人先去体验一把,也是想要点意见。 郊外气温更低,不过好在最近都没有落雪,也就一个月前那场大家都觉得下不起来的雪让整座城市染白了。虽然寒风凛冽,可自然空气好,总有草木清香,城市人都爱这口,农庄项目其实有很多,还专门有个马场,厉成锋和合伙人弄来十来匹马驹,等入春,会是卖点。 陈莉莉倒是对骑马感兴趣,只可惜现在天太冷了,让人有点打退堂鼓,谁知道郑清昱也有想法,有人作陪,陈莉莉二话不说丢开暖水袋。 厉成锋有点多担心这么大的风把人吹坏,袁虎又开始起哄,“嫂子都没说什么,她的身体当然是她最清楚啊。” 并不隐晦的黄腔,如果不是当事人在,他们下一句就会是“她的身体她男人才最清楚”。 “就是就是,锋哥你别太担心,出来不就是为了高兴嘛!嫂子又不是玻璃做的,碰一下就倒了。” 他们在这边哄笑,说的什么,全都落到晚来一步的陈嘉效耳朵里。 厉成锋没什么表情,叮嘱驯马师去拿军大衣,今天虽然是他做东,可他显然情绪不高,大家点到为止,约去打台球,这么冷的天,来户外游玩的体验感的确大打折扣。厉成锋也不会刻意安排什么,尽心尽力让大家舒心,进屋前又往马场看了一眼。 他其实真有点火,觉得她根本不爱惜自己身体,刀一样的风,他怕她偏头痛发作,突然后悔要她出来这趟。 本来郑清昱是不愿来的,和他预期的一模一样,想起上回她在医院门口说的话,厉成锋不知道和谁赌气,更不想以千篇一律的理由要她和他继续演戏,虽然他做东的局,“夫妻”都在更有说服力。 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就算是去医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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