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此,艾斯黛拉没有说话,只是倔强的咬住了嘴唇、低下了头; “好了,好姑娘、别去思考那些恼人的事情了,” 拉帕蒂亲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摸着她那头像羊羔一样卷曲蓬软的黑色长发道:“去枫树山坡下面的河边洗衣服吧……那里的雏菊花都开了,而且肯定还有很多浆果。” 他闻声打发她去做事,于是艾斯黛拉只好闷闷不乐的点点头,抱起洗衣篮去往农场外的树林。 春日的到来使得整个农场一片生机勃勃,天气晴朗时天空蔚蓝如洗,一棵棵粗壮的枫树组成了茂密的绿林,当微风徐徐吹过时,每一片树叶都在阳光下摇曳着碎金般的光泽。 艾斯黛拉躺在草地上用雏菊和铁线莲编织花环,嘴巴里还叼着一串刚折下来的红梅;长着墨绿色枝叶、开着浅紫色花朵的铁线莲于她手中灵活的穿梭舞动,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只精美的头冠。 艾斯黛拉举着它、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觉得满意之后然后便坐了起来,将一朵朵娇嫩的白雏菊点缀在了花环上。 春天的农场里到处都是花,它们从地上开到了女孩儿的头上:艾斯黛拉将自己那一头又蓬又密的黑卷发遍成了粗粗的辫子,在上面插满了雏菊与三色堇; 除此之外,她犹嫌不足,像是玩过家家游戏一样、把自己想象成了森林女王,将那顶铁线莲“王冠”戴在了自己头上。 “打扮”好自己,艾斯黛拉便来到了溪边洗衣服,她将身上那条单薄的亚麻布白裙子扎到大腿处,同时也将衣物通通泡进河水里,任由它们被那潺潺不绝的溪水漂洗。 在这个空隙里,她偷懒的在溪里踩水玩,甚至还弯下腰、贴着水面去摸索那藏在溪底的小鱼和螃蟹。 就在艾斯黛拉专心致志的去搜捕时,她忽然听到汽车马达的震鸣声正缓缓靠近,她抬头一看,只见几台敞篷汽车正停在路边,而一个穿着纳粹军服的男人则从车上跳了下来、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军服上的纳粹标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艾斯黛拉的心脏像是被刺蒺藜扎到一样陡然一惊,她慌张的后退,却猝不及防的踩到一块崎岖溪石,然后惊叫着倒在了溪水里。 当艾斯黛拉狼狈的浮出水面、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时,只听到头顶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 “你还好吗?小姐。” “……” 溪流上方的道路边,那个穿着纳粹军服的男人正弯着腰、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艾斯黛拉又惊又怕,只能趔趔趄趄的从溪里站起来,想要转身逃走…… “请您留步,小姐。” 那男人再度出声,仍是笑语盈盈的口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