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她的善意! …… 这是艾斯黛拉人生中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过夜。她不知道弗朗西丝卡是如何在电话里说服了兰达,但总而言之,她今夜是安全的、自由的。 晚上吃完晚餐、洗完澡,艾斯黛拉便穿着弗朗西丝卡的睡衣与她一起享受睡前的独酌时光。 据弗朗西丝卡所说,睡觉前喝杯红酒的习惯是从她的父母那辈遗传下来的习惯,因为他们两个彼此厌恶到如果不喝酒、就根本没有办法同床; 艾斯黛拉被她这个黑色幽默的冷笑话给逗笑了,同时又忍不住好奇的询问她的故事:“你来自哪里?茜茜,你的父母也在法国吗?” “他们已经过世了,” 弗朗西丝卡优雅的喝了口红酒,洗完澡卸掉妆容的她看起来格外素净,就连那恃美行凶的凌厉气质都减淡了许多,“我就出生在巴黎、出生在这栋房子里……除了我和上一任丈夫结婚,我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巴黎。” “……上一任丈夫?” 弗朗西丝卡喝光手里的酒,靠在沙发里出神望着窗外的夜色,缓缓道:“18岁那年,我父亲要我和一个来自埃及的男人结婚……我告诉父亲我不想结婚,但是他说我必须得嫁给那个男人,因为我们需要他的钱……” 她的语气如秋风般萧瑟凉薄,其中的无奈如同一片落叶般平静而悄无声息,令人没由来的伤感; 艾斯黛拉很后悔自己问出的问题,而弗朗西丝卡则是两眼直勾勾的望着窗外那深不见底的夜色,继续说:“我和那个男人在巴黎结婚之后,就一起去了开罗生活……可是我不喜欢那里;因为很炎热、很干燥,即使是冬天也用不上皮草……我讨厌那里的一切,更讨厌每天晚上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同床共枕……” 闻此,艾斯黛拉不由得轻轻将手放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 弗朗西丝卡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偏着头、将侧脸贴在了她的手背上,轻声道:“也许他是个好人……但是我想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或许他也已经厌倦我的冷漠,所以我们背着所有人离了婚……离婚之后我去了欧洲旅行;去了很多国家、很多城市,直到抵达德国……” 说到这里,弗朗西丝卡沉默了下来;她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缓缓恢复了神采,甚至呈现出一种着迷般的崇拜神色: “在德国我遇到了约瑟夫……刚开始时我在大使馆的宴会上见到他,那时他只是个身材矮小、苍白瘦弱的男人;他很健谈、但是却更喜欢谈政治、谈理想……多么无聊的家伙……” “在宴会上他邀请我跳舞;可是他腿不太好、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和他跳舞的时候我担心极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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