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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丫头……”
吴夫人咬牙切齿地道:“也太嚣张了些!”
“你放才对老爷说了些什么?是巡城司那边传来了消息?那小子还有没有全尸?”
秦正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秦府大门的方向,似有不甘地闷声道:“走吧,回去再慢慢说。”
“啥?”吴夫人疑惑道:“为何不能在这说?”
然而秦正确没再搭理她,双手负后,脸色难看地离开了,只留一脸懵逼的吴夫人停在原地,不明白为何老爷突然间就转换为这般态度。
便也只好跟了上去,边走边追问。
二人身影消失在廊道尽头的阶梯时,许长卿刚好从另一侧的转角处走出,未曾瞧见叔叔婶婶,却见那半掩开的院门里,有颗脑袋探了出来,警惕地左顾右盼。
“呀,姑爷!”
小婵见着他,顿时喜上眉梢,小跑出来到许长卿跟前,可怜巴巴地诉苦道:
“您再不回来呀,咱大小姐可就要被抢走哩!”
“抢走?”许长卿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小婵刚张嘴,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改口神秘兮兮地道:“您自个儿问小姐去。”
两人踏入院门。
许长卿抬眼望去,只见一张高凳突兀地立在院子正中间,等候多时的少女手托着腮,坐在上面望着他。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长卿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手伸进怀里摸索了半天,秦蒹葭俏眉微蹙,好奇地盯着他看,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许长卿竟是掏出了几株还带着泥土的草药,像是刚刚才被他连根拔起。
“拿去磨成粉,敷在手上,会好得快一些。”
他将草药递出,淡淡地说道。
秦蒹葭怔怔地看着那几株草药,还有少年沾染着血迹的手掌,一时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多年以来,她曾受过许多伤,从没有人这般将草药递到她的面前,以至于她早便习惯了独自承受痛苦,哪怕她已经学会如何忘记自己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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