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边的丫鬟,从我们成婚那日起,他就没再醒过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说爹爹需要静养,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许长卿“哦”了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只懂剑,不懂医。
对于秦蒹葭父亲,也是爱莫能助了,便转移话题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秦蒹葭缓缓抬起头,悲伤的神情消退了些许,取而代之的却是冷笑。
“当然是我的好堂哥了!”
“哦吼。”许长卿笑了笑,有些期待地道:“是他啊。”
说话间。
两人便走过数百步,绕了整个秦府半圈,总算是来到东边的一间院子前。
“哟,这不是大小姐和咱家刚上门的赘婿么?”
或许是听到了二人的说话声,秦朗院门“吱呀”地被推开,一个圆头圆脑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目光往两人身上瞟了几眼,最终定格在许长卿的身上。
于是,便有了那句对白。
语气中,多有讥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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