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一个入侵者。这样,他就更能燃起心底那份不为人所知的兴奋,比任何偷听偷看都能更刺激神经,于是拼了全力去对抗她闭紧的zigong。 几乎每次性爱他都会cao进去,无关虐待,只是看到她被jingye灌满时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就忍不住这样做,即使她每回都叫嚣着抗议,但这无异乎小猫挠痒。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呜呜...好、好深...哈啊...出去...你这个变态...” yinjing在zigong内捣弄,囊袋在深入中次次撞上交合的xue口,在极大的性快感中人总能丢掉头脑,比如,他现在真的很想把两个球都挤进甬道。 太过强烈的刺激,正从yindao蔓延到尿道,也许就是在这之前喝了太多的水,她真的很后悔。尿意又一次涌上来,她真的不想再失禁了。 太丢脸了。 “哈啊...呜、呜呜...停...停呀...我要...尿...呜!” 一只大掌压在被yinjing捅出轮廓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在压,就像在返还先前zigong快要把他夹断的仇。 “不要、不要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嗯嗯...上厕所...呜...我要上厕所...” 她真的像被抽走力气了,除了流着口水嘤咛,做不到更多,软绵绵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了自己,是体内的那根yinjing强行把她抬高。 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连着做好几天,谢钎城真是精虫上脑了! 不对,好像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但是,谢钎城也不能每次都cao这么狠啊。 抗议!她要抗议! 会议快要收尾了,视频中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家上司发言。 一只手覆上她的嘴。 抗议?现在她连话都讲不出了,只余嗓眼里的呜咽。 他在隐晦地告诉她:闭嘴。 发言的话筒,他顺手点开,平稳的语调中察觉不出一丝端倪。 谢钎城在极度的爽感中还能理清整场会议的逻辑和重心,一边作着总结,一边也在用极速的动作收尾这次性爱。 白若身体抖得厉害,本就呼吸困难,这下被他直接断绝了大半氧气,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快窒息了。 小腹上还有一只不知轻重的手在使劲,她觉得有一种烟花在颅内反复炸开,火药的碎屑会以唾液的形式在控制不住地流。 灭顶的快感,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抖,她快成了筛子,被人控制住来回地动,腹腔和膀胱囤积了满满的氺液,几乎要撑爆了容器。 双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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