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逃?(2/2)
一顿地敲打,白若那张流了泪的脸再度浮现,他有点烦。 其实谢钎城的潜意识里是抗拒分享,但想了一个清早,倒也想明白了。 她喜欢就喜欢吧,就当给她送条宠物,他作为一个丈夫,有时还是要学会大度。 谢钎烨想回来就回来,兴许还会在媒体面前大肆宣扬,高调做事,这样就以为谢钎城碰不了他了。 唉,一个乡下来的野狗就是没脑子。 私生子而已,白若也早就清楚身份的悬殊了,所以才会来投靠自己。 谢钎城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很耐人寻味,胸腔里溢满了胜利者的喜悦,他正兴头上,转手就给白家拨了几笔款。 但他转念又想了,自己的行为和狗也没有差别,不过这也是条有名有分的狗,于是他又把自己哄好了。 另边,白若在办公桌上查收流水,莫名发现公司多了几笔汇款。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最近做了什么,昨天她还偷谢钎城手机打电话,他应该发现了,怎么还给自己爆金币。 不会是昨晚弄哭了,他愧疚了?那谢钎城的良心可真是时有时无,没人样的时候就是超级败类,有人样的时候把自己抱住心碎的不行。 白若决定找个词形容一下这种人,可惜一下子词汇匮乏找不到。 最后,她还是决定认定谢钎城为神经病。 她转而又投入到资料之中,电脑屏幕上这时又跳出一条新邮件的通知。 白若毫无预料地点开,却在看清屏幕上的黑体字时吓掉了眼。 “逃。” 好简短的话,又引申出多种含义,她不禁浑身发寒。 谢钎烨,这应该是谢钎烨发来的。 逃?他逃出来了?还是说,他在叫自己快逃? 可是,逃,又能逃去哪。 手指上的钻戒一晃折射进眼,小窗化的账单上是新增的三笔大额汇款。 她又何尝不想逃走,想离婚,想脱离病态的现状。 ...逃... ...逃? 一朵小花在心里扎根,之后将再也控制不住。 ---- 明天要给朋友过生日,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