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是嬉皮笑脸的,好像两人间的嫌隙从未发生过。
谢临濯脚步顿住,回过身看她,“你要我如何帮你?”
两人停在了廊檐下,但无羁阁的风刮得急,雪沫子不停地被刮进廊檐里,随着气流胡乱地飞。
谢临濯衣不沾雪,连发丝都未乱,等待着她的回答。
赵时宁摸了摸鼻子,心里想是一回事,真的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她扭捏着将话说口:“师尊,你与我双修如何?”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说出口的语句随着狂风碎成了听不清的音节,但赵时宁知道谢临濯肯定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果不其然,周围的狂风一瞬间变得静止,连雪花也停滞在半空,庭院里由方才的喧嚣变成了彻底的死寂,
“赵时宁,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平静得可怕。
赵时宁早已经吓破了胆,但谢临濯就这么盯着她,盯得她不得不又结结巴巴重复了一遍:“师尊,我……我想……和你双修。”
谢临濯终于流露出讥讽的神情,那双眼睛如同锋利的刀锋,割向了赵时宁心脏。
“赵时宁,滚去跪着,不知道错在哪就一直跪,跪到知错为止。”
他话说完就准备离开,赵时宁连忙伸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谢临濯,我没有错,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双修有什么错!”
谢临濯眼眸骤然紧缩,怒斥道:“莫要胡言乱语。”
赵时宁咬了咬干涩的唇,冷风灌进口腔,她喉咙都是痛的,说话也多了一些楚楚可怜的哑意。
“从见你的第一面,我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你,我忍着这份爱忍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受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赵时宁眼睛一眨,泪水从眼眶缓缓滚落,她哽咽地哭诉:“当初明明是你把我带上的山,我以为你是真心待我的,可是这么多年你除了把我困在这种鬼地方你又做了什么?谢临濯,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
她这话说完,便不管不顾扑入了他的怀中。
谢临濯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了一道裂痕,苍白的唇被气得隐隐颤抖,因为极度惊愕,一时间连把她推开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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