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回忆彻底击垮了这个保持坚强的青年,他泣不成声地哀求着,但恩斯特为了这一天已经等待许久,又怎么会轻易被艾切尔打动。单薄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丢弃在地上像一摊烂泥。 “嘘——艾切尔,你要乖一点,导师和学徒,这是多么天然的利益关系。奉上你的rou体对你毫无损伤,却可以给你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这里,互利互惠,多么美好。” “还是说,比起我,你更想对克罗维尔那个侏儒打开双腿?” 赤条条压在狭窄的贵妃榻上,艾切尔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入侵,那guntang的火棍一样的东西无视了他的所有抵抗,一层层破开带着褶皱的甬道,犁出一道火辣辣的沟渠。 「这就是命运对我试图逃离掌控的惩罚吗?」 恩斯特特意选择了两人相对的体位,这样他才好观察清楚艾切尔脸上所有绝望又无助的表情,这对他的一展雄风十分有帮助。当然这也和巫师们一贯教条而仪式化的性爱有关,他们不屑于使用其他的姿势来取悦对方,性爱与其说是一种获得快感的方式,更像是他们对权力向往的具现化。 “艾切尔,我看重你,你有天赋还勤奋刻苦,留下来做我的学徒,我们可以将魔法的研究推上新的高度。” “你是魔源,离开学院只会被那些不入流的法师捉去榨干你的最后一滴魔力,除了这里,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地方会如此包容一个魔源的存在。” 喋喋不休阐述冠冕堂皇大道理的恩斯特脸上仍保持着平日里的宽和,像一位和蔼的长者亲切地像迷茫的后辈提供就业方向的指导。但他每日穿戴整齐的长袍已经撩起到腰间,露出丑陋的凶器,在艾切尔干涸的甬道中不知疲倦的摩擦。 恩斯特他不疼吗? 可他好疼啊…… 艾切尔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从中切成了两半,那个不该存在的入口应该已经撕裂出血,灵魂随着不属于自己的节奏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身体。 这一切都源自于两个不懂事的孩童,向名为「灯神」实为迪精的存在,许下了无法承担的愿望。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获得想要的东西就要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而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就是艾切尔在拥有魔力后留下的后遗症——女术士的魔力远比巫师强大,而他许下的愿望正是拥有强大的魔力。 可给了他魔法,却又不让他正常地使用。那个狡猾的迪精钻了语言的空子,而两个尚对魔法一无所知的孩童根本没有分辨的能力。简单的后遗症听起来不过是喝了感冒药剂后的头晕眼花,但某种超出所有人想象的力量彻底改变了艾切尔的身体,让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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