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让这个空间里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纵欲的水声填满。 “可意,是不是真的只有做坏了,你才不会走?” 触碰到身体升温的反应,她放肆地施展技巧,疼痛和欢愉死死地缠在一块儿,我无法拒绝其中任何一方,便放手随它涨潮决堤,直到全都流尽,留下不可名状的空虚,但它随即迅速被拥住的体温填满。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可意讨厌jiejie,每次都还是湿的厉害,流这么多给jiejie呢。” “每天都在想该怎么认真吃你的……”她用手抹掉腿间的湿润,发现我懒得给她一个正眼,松开搂着我肩膀的手臂,蜷缩着身体枕到肚子上,失落得连发丝都垂落下来没了形状,“jiejie才是那个最能让你满足的人,哪次没有让你高潮呢……是不是?” 喻舟晚替我简单地清理了体液,我仍旧将自己埋在黑暗里没有动,看不清她到底起身离开时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 翻了个身平躺。 需要营造一种爱的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占了且无力憎恨的假象,我才敢说要放弃,否则总会在不经意间将所有的选择向她倾斜。 沙发下陷,是喻舟晚拿了电脑坐回来。 她戴了耳机,手指敲键盘哒哒响。 仿佛是某种重复催眠的信号。 昏昏欲睡。 …… 兴许是打了个盹,兴许是真的睡了好久。 在某个时刻电脑合上,咔哒,她起身,下陷的垫子回弹。 我以为喻舟晚是要走了,索性赖在那儿继续装睡下去。 嘴唇上的触感很轻,如果不是对她的靠近高度敏感,恐怕会在昏睡中忽略掉。 我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踮着脚挪到楼上,随意地冲洗了一回,然后坐到阳台上发呆,灯都懒得开,整个二楼漆黑一片,手机没电关机了,没心思给它续上,扔在旁边不管。 不同的楼从这个视角望过去只能看到不同色的窗块,鲜活得仿佛是一条鱼身上的鳞片。 因为过分安静,我可以听见喻舟晚的脚步声在不同的房间里起落。 我静静地屏气,似乎在聆听某种鼓点,先是由起始的舒缓逐渐加快,停下——在某个房间碰到休止符,然后转折——飞快地转向下一处视线盲区,再是一声接一声地敲在台阶上——第二个乐章从身后的漆黑中开始。 甚至忘了要开灯。 开灯意味着谢幕,卧室的灯光亮起,脚步声在阳台落下最后的音符,和我对视,发现我没有经历一个短暂的时刻消失不见,喻舟晚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立刻松弛下来。 “头发没吹啊,”她走到我身边,挑起一缕发丝往上摸,“去吹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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