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西门好耍棒弄拳,敬济常在书房私塾中过的,哪消几步就被西门扯住衣衫揪回身来。敬济争不过他力气,才待开口要叫,却被西门猛地一推摔在床前榻尾,后背结结实实撞在厚木隔板,疼得直吸气。 “贼胆子奴才,既然和yin妇偷了,那yin妇尝过的鞭子也教你试试罢!” 西门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兼胸中怒火,也不看轻重,向他身上飕的一声抽出马鞭子来。敬济躲无处躲,眼见鞭子袭近,只紧攥着衣袖遮脸,耳边啪地响起炸雷,绸衫下火辣辣烧起一道指粗血痕。敬济忍不得呻吟出声,蹭着床边往旁边滚了半圈,后背又挨了一下,这一次下手更刁狠,眼见一溜儿艳血随着鞭影洇出痕来。 敬济疼得受不住,颤声道:“爹好没道理,冤头债主,须不是我害死了你,怎么就拿我撒气。”西门庆一听愈发怒了,“你还和我强嘴!"说着便扬手一掌打在脸上,打的那小郎君往后一栽,束髻并头芰荷簪子叮铃坠地,散开半床墨丝。 西门庆折过鞭梢,拿弯弧敲了两下他的脸,威逼道:“把衣服脱了。”敬济脸上热热的麻痛,抓着衣服磨磨蹭蹭不愿脱,毕竟能挡一时是一时。他如此思虑,西门庆可不作此,冷铜在手便提鞭抽他的双腿。敬济唯恐他再落鞭,不得已解带褪衣,将染浸了血迹的直衫抖抖索索地撕下来放到一旁,光赤条身子跪在榻尾。后背上从新生出几株小红树,弯弯扭扭的枝干铺展在白肤面向下滴流着伸长,拖曳到丝缕淡弱腥气落入中间臀缝。 “去床上跪着。”西门庆转身脱去外衣,回头看到敬济未动,沉声道:“还不去?敢是让我请你?”一面迈步作势要打他。敬济只好撑着床面起身,皱眉吞声爬到床沿,刚要折叠腿跪下,腿根后面又牵缠到鞭痕,不得不稍稍调换姿势让疼痛减轻些。 荷花酒入银衢钟,负心人遇负心人。敬济听见身后窸窸窣窣衣物摩擦,心里暗暗叫苦,楼下隐隐约约的丝竹管弦乐音也变得遥远难辨,手指不自主地攥扯身下柔软的褥织。须臾脚步声渐近,先被捏了一把屁股,紧接着那双手往前一推,敬济跪不稳倒伏在床,露出沾血的后xue来。 只听西门庆道:“想必与那官主也受用过,今番权当你孝敬丈人的。”话音未落,舒出腰下赤绛rou根来,便去顶敬济的xue口。没曾想敬济吃痛,身子触他紧缩着,无处放松,又少情液,磨研半时不进。瞥到棂边高几上酒壶银杯,西门稍思片刻,即满满斟了一杯来,沿娈郎脊沟一股股往下倾,正正当当由双股接着。西门即乘间而入,红圆龟身抵住rouxue硬撞进去。 向来能争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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