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滑,比想象中更热些,盛舒怀喉头轻动,呼吸急了些,朝着小珠核按去。 “嗯——”喻幼清情难自以软呼出声,可那手指竟恶劣的捏起珠核扯了扯。 粘滑汁液喷涌而出,悉数沾上指尖,热热的,怪异非常。 他剥开厚唇开始揉动,身上之人呼吸愈急,抓着他的手臂开始用力。 珠核坚硬挺立,好似洪水的开关一般,整个私处都成了黏糊一片。 “唔——”喻幼清咬唇闷哼,脑中白光乍现,身躯颤动不止,久久不能平静。 “母亲……”近乎疯狂的欲念之声在耳侧响起,手指向下,朝着蠕动小口靠近,娇人瞬然清醒,一口咬上盛舒怀的脖颈挣扎:“你放开!” 口中都出了些血腥味,这人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呵呵笑出声来:“母亲再咬的重些,让旁人瞧见才好。” “盛舒怀,你个畜生!咳咳咳——”喻幼清实在气急,病还未好,一用力喉咙便痒的难受。 那红通的眼神终于清明些,奈何xue口太过温暖,如同小嘴般吸住手指不放,他试探性的戳了戳,喻幼清面色涨红,眼底含着水光质问出声:“盛舒怀,我究竟何处得罪你了?” 他克制住心底欲念,顺遂娇人心意抽出手指,拽出喻幼清腰间手帕,擦拭手指:“母亲将这手帕送我罢。” 身上束缚松开,她挣着向侧跑,又雷打不动的被人拽回。 盛舒怀从怀里掏出玉瓶,从中拿出一颗棕色药丸,不容置疑的说道:“吃。” “我不吃,盛舒怀,你给我滚出去!你若想逼我死,我明日便在将军府口悬梁自尽!” “母亲若是敢死,后果……自负。”话音刚落,盛舒怀就抓起她的下颚,手劲太大,捏的她生疼,白皙肌肤上也出了些红痕。 他将药丸含进口中,强吻上粉嫩蜜唇,用舌头顶进喻幼清口中。 清甜味在舌尖散开,少女涨红了脸,几番挣扎,终究还是将东西吞了下去。 “来人,来人!”她再也不想同此人独处一室,也顾不上是否有人诟病,直朝门外呼声。 本就心乱如麻的宋婆子快步走进,一眼便瞧见她家小夫人泪眼婆娑,面颊还残留着指尖掐出的红晕。 至于二公子,在喻幼清身前几寸之地,瞳孔黝黑,气势吓人。 “二公子,夫人她年岁小,不经吓的,更何况这幢婚事是圣上亲赐,您心里有怨言,也不能拿夫人撒气呀!”她惊呼出声,喻幼清也顺势躲进她怀里,抽噎不停。 盛舒怀将玉瓶放置桌上,深深看上娇人一眼,从门口出去。 …… 少女坐于镜前,面色苍白骇人,眼底残留泪痕,小鸟依人的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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