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时纯属无心之失,还请二公子饶过幼清。” 杏眼瞬红,喻幼清揣着明白装糊涂,软声申诉。 盛舒怀笑着盯她,右手将纤细手腕扣住,颇是病态的拿起在鼻尖轻嗅。 濡湿触感传来,喻幼清一愣,这人竟张着薄唇,用齿唇于手腕轻咬研磨。 苏痒触觉深入肌底,好似在心尖尖上撩拨挑逗,没法制止。 “母亲……” 闷声发出,口中的动作越发重了,最后留下一个牙印:“你好香。” 喻幼清面红耳赤,她哪里被这般对过?偏偏另只左手挪到后脊,寸寸向下摩挲,她今日穿的并不算单薄,却能感知到温凉指尖的薄茧。 “二公子,幼清如今是您的后母!”她不知这疯子想要作甚,哭腔出声。 “呵呵……”又是低笑,本还在腰肢摩挲的大掌向前挪动,指尖在锁骨轻扫,慢悠举至美眸前侧,被茶水烫出的红痕触目惊心:“多谢母亲的见面礼。” 凉风袭过,野草刷刷作响,夹含一阵轻快脚步。 “哎呦,将军下手是真狠呀,那藤条上的刺,啧啧啧,在二公子后背勒的血迹斑斑,有些还嵌进rou里,若不是偷偷寻了医师,怕半条命都没了!” “唉,二公子不及弱冠,顽劣些情有可原,倒是后来的夫人,怕是被吓惨了。” “新夫人柔弱不能自理,岂止被吓惨了,你没瞧见,今日敬茶时连茶杯都拿不稳……” “……” 交谈声随着脚步渐行渐远,喻幼清略微垂眸,眼底闪过悔意。 昨日就应挑拨的再深些,盛荣将这人打死才好。 “母亲在心里咒我。”沉闷之声再传,下颚被人捏着扬起,略带薄茧的手指在软唇上勾勒形状,指尖隐隐有些刺探之意,在檀口入处搅动:“真软……” “母亲怕更是身娇体软……昨夜我父亲有没有动你?又是如何动的,说与儿子听听。” 喻幼清彻底确定这人是疯子,她紧绷唇瓣,手臂用力挣脱,奈何力气太小,纹丝不动的停在原处。 “母亲不想说,那同我做一遍,如何?” 这话更在她的底线跳跃,少女深吸口气,平日在外的柔弱对此人根本无用,只会愈演愈烈,她看准时机,一脚蹬上黑靴。 这一脚又凶又狠,手腕上力道一松,喻幼清用力挣脱,反手在盛舒怀的后背狠捶。 空气飘起血腥之味,约摸是这人后背伤口崩裂,血液渗出所至。 哪怕如此,喻幼清毫不口软,故意朝着大手烫伤处恶咬,可谓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盛舒怀终于将人放开,后脊与手背的疼痛冲上头顶,竟莫名生成了些许快意,他疯魔般笑起,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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