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仅仅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射了。
这种晕厥往往只是短暂的,沈墨很快又粗喘着醒了过来,她失神了好一阵,直到被沈砚抱起时,双眼都还无法聚焦。 浓白黏稠的jingye蜿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柔软的毛毯上。 沈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自己系好衣带,带自己去偏殿沐浴。沈砚动作熟练,这让她想起,在北国她病时,他也是这样照顾自己。 那时他们不过是战败国的质子,如今他已是新君,身份尊贵无匹。天子威重,他倒是毫不在意。 沈墨困极,泡在浴桶中,依稀记得沈砚问了她两个问题。 他问她害怕么,是否还会再离开自己。 第一个问题,沈墨认为自己不用回答,依兰花之事后,她便不再害怕他。第二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她说了此时不该说的话,问他:“圣上会保证放过沈琮,不会派人行刺,亦或借刀杀人么?” “君无戏言。”帝王语气温和,并不受到影响,无妨,她在就好。 仅仅看出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好,沈砚就再也不想过问从前。 第一次见面时,他认出是她,想尊重她,不再见她第二次。 可不到傍晚他就改了主意。 召见前他布画好一切,要让她不受人任何人非议,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身边。 事不难办,难办的是要让她同意。 困住他这个野猫似的meimei的,无非是自我束缚的道德。 那就击破它。 让她睁着眼,看着自己被他cao上几次,她会习惯的。 十足的卑劣、阴暗,他几乎是在赌。有一瞬,他恶劣的想,自己早就该这么做。 帝王面色冰冷,看向沈墨时又露出几许温柔,女郎闭着双目,一脸的疲惫和餍足。 所幸,她先一步接受了自己。 多年来的愁云一扫而空,就连记忆里,她牵着那个小崽子向他走来时的画面,都熠熠生光。 云雨后,他们又心照不宣的披回各自的身份。 “娘娘有何想法?” 他擦拭着沈墨的身子,注意到她腹部和肋下亦有旧伤,俱是被锋利之物所伤,细看下来,都是她离开自己后才添上的。 沈砚触摸了上去,疤痕已经平整,只是落了颜色。 帝王眼中神色不明,隐隐的怒意,让他想摧毁一切。又在女郎看过来时,不着痕迹的压下情绪。 沈墨垂眼,吐出二字:“圈禁。” 后续无需她再多言,贬为庶民,再派人驻守,若有人胆敢借机生事,正好全根拔除。 这不过是政事常理,沈砚问她意见,或许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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