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歹她真帮他下山了啊。王琂不说话,哭得有点抽噎。秀银恶狠狠地又打了一板子“啪!”“啊!”男人痛得偏身想躲,无意识地抱住屁股。秀银干脆捉住他的手坐在身下,基本半骑在他臂膀上啪啪啪!一连串往他屁股上打:“不回答还敢躲,我打烂你的屁股,你那屁眼还发贱在张嘴,也是该吃板子的贱东西,给你打肿了打烂了你就不摇了。”这宣软的屁股比她揉的面还劲道,打起来又软弹嫩滑,一板一板结结实实地打在屁股上,还有雪白的地方全都泛红,臀rou波浪一样起伏,挨打挤出来的rou包裹住竹板,一起来就鼓鼓囊囊弹跳两下。“我给你打得肿屁股穿不上袴子你就知道开口了,到时候谁看不出来你肿那么大个烂屁股!” 王琂只恨不得把耳朵割去,如此狂浪粗鄙的话激得他鲜血倒流,直冲头顶,眼泪已经先越过大脑的思考扑簌簌往下流,他曾经不知道什么人能在什么时候下变得面红耳赤失了分寸,原来是今天的他自己!是读了圣贤书、不肯与人争执、自恃清高的贵公子!是被掀了衣服扒了袴子光天化日下被打光屁股的时候!男人满面通红,羞得阵阵战栗。 “我问一个问题,你说一个。”秀银掐了他屁眼一下。这地方本来就藏在圆丘之下,这下被打肿的屁股鼓起来更遮住了缝隙,秀银两根手指陷进臀缝里,左右的软rou就挤压过来包裹住,被柔软含得舒服极了,再往屁眼儿一掐,旁边的软rou就波动起来,颤巍巍地碰撞在手上,里面的皮肤嫩啊! 王琂被激得一弹,喉头哼吟出声,陌生之地的陌生触感超出他曾经的感受,他只感觉后面这么一疼,酸疼的感觉跟挨打刺麻的屁股不一样,那股酸胀顺着他的身体跟过电一般直通腰腹,前边的jiba竟然有点硬了起来。王琂身体一僵,绷紧的肌rou让秀银的手指被夹在屁股rou中间,她也不急拿出来:“你姓甚名谁啊?”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呆呆地望着说话的女人,秀银就着手指的好位置又是一掐,“啊、”男人眉眼鼻子就皱一起了“我,我姓王名琂字……还没有弱冠,我还无字。”噢,成年有字的那种,真是贵人,村里铁匠儿、毛有蛋肯定是有不了字的。秀银越来越有悔,自己真是不该随便弄人来,这要是个有权势的,指不定之后灭她口呢?可不冒险……不冒险今年怎么过!小老百姓要活好一点儿,本来就是剐层皮的事儿!秀银咬得牙痒痒,好容易理出来的荒田,官道上的闻着味就来了要收税,一亩地农作物要交八升出去,布匹有绵的收绵,没绵的交麻,要不是今年的新布还没凑出来,她也不会昏了头。 从自己有记忆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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