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母子俩都这样说,儿子又一脸抗拒,杨柄根也就不说了,就这一根独苗苗,哪舍得让他有丁点不高兴的。点着旱烟,走到屋檐下的小矮凳上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日常又平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天黑了,月影洒进窗台,微风徐徐吹进来,杨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窗门上响起‘笃笃笃’的几声动静。杨澄挺身而起,推开窗门,手臂撑住,长腿抬起一迈,人就到了屋外,避开了杨均。 杨均伸出来的手放回身侧,低着头往前走。杨澄把放套的工具拿上,跟在杨均后面。 杨均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猝不及防下,杨澄的肩膀碰着了他的。 “怎么了?哥。” 杨均斜他一眼,把杨澄背在肩上的工具过到自己肩上。 “原来哥是怕着我累着呀,早说呀。” “谁给你累不累的,我是怕把你压的不长个。”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飞扬明快。 “可能走路也耽误长个,要不哥把我也背上吧!” 夜风穿过连绵山脉吹抚在脸上,杨澄的心就这么安稳的平静下来。接住杨均挥过来的拳头,推开。 “不行就不行呗,不带打人的啊。” 几天不见,好兄弟突然变皮了。杨均唇角笑了一下。 下套子的地方在后山,离得不远,有夜色照明,俩人合作起来套下的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后的后遗症,杨澄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度比原来更强烈了,就比如,碰到杨均的身体他就会产生异样,不是心动,而是血液逆流向某一处的情动,下午那会儿他便发现了这点,为了更进一步验证,才同意了来陪杨均进山下套。 事实证明,他的验证成真了。 杨澄并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生改变,他靠近杨均,脚下似被石子崴了一下,暗戳戳的,手臂一下圈环上杨均的腰。大概是经常做农活的关系,杨均腰上的肌rou格外紧实,不是壮硕的那种,偏少年的细,手感极佳。 明明夜风清亮,但杨澄现在就如有把火焰在体内燃烧,下身突兀的顶出了帐篷。 就在杨澄手指尖划过杨均脊背时,他的手被杨均一把捏住。 “几岁了,走路都不会?” 声音比正常时哑了几个度。 但沉浸在自己身体异变中的杨澄并没有察觉到,下意识的‘啪’一下打开他的手,皱眉的侧了侧身体,以防被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 夜色下杨均看不清楚杨澄的脸,只看到他莹润的耳尖,很想让人捏一捏。 杨均将被拍开的手缩进袖子里。 走到要分开的岔路口,杨均提议送杨澄到家,被杨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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