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换阵地,抚弄起星期日早已勃起的性器,一边不忘细细舔过耳翅每一根羽毛。 黏腻湿滑的感觉被实实在在地反馈到神经,他仿佛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这个胡闹的yin虫,每次都要把耳羽弄得一团糟,真的很难打理……星期日又羞又急地想。 这时,一直taonong着roubang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将包皮翻下,狠狠揉搓起嫩红的guitou,打断他片刻的走神。 “呃……嗯……”过量的快感在星期日脑中炸开,全身紧绷着,细看之下,他的手指揪起袖子,双腿在桌下不住地颤抖,紧紧绞着。 那人熟悉他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力度,没多久就令他缴械投降,塌着腰瘫下来。 “呼……呼……”星期日努力平复着气息。 应该结束了吧,他想。 胸前的胀痛和腿间的粘腻,还有耳羽被糊满那人气息的无力感使他迫切想要洗漱并换一身衣服。 然而此时办公室却响起了敲门声,星期日迅速整理自己,照了下镜子,发现除了眼角泛红并无什么太大的破绽,于是强装镇定地继续坐着。 他抿了口温水道:“请进。” 下属便走进来汇报一些家族里酒囊饭袋又惹了什么麻烦的琐事。 呼……听完这些就先退出梦境吧…… 他这么想着,却突然感到面颊和耳翅传来凉意。 水? 他用手抹了一下,手上却没有水渍,而那种濡湿的感觉还在。 他下意识抖了下耳翅,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是什么,几乎要一瞬间涨红脸颊,然而有他人在场,他不得不努力忽视这一切。 星期日尽力保持平稳的声线和下属对话,只有比平常稍快了些的语速体现他羞恼和急切的一二。 谁又能想到这样儒雅高贵的家主私下竟是这般色情yin荡,办公桌下笔挺的西装裤里包着jingye,流溢到大腿甚至身后,泡着整个会阴,还被人“当众”颜射,涨着乳尖仍冷声发布着命令。 星期日的声线忽然颤抖一下又恢复正常,手却捏皱了举着的文件。 这个混账!怎么敢……怎么敢在这时候…… 星期日讲完一段话后,不敢再拖延,直接命令下属先退下。 门关上时,他的后xue已经吞下三指,被熟稔地抠挖着敏感点。 “嗯……哈……”喘息不断从嘴边溢出,又被主人咽下。 将将过了不应期的性器又颤巍巍地勃起,不停吐着腺液。 星期日软着腿走到门边上锁,转身时却被骤然增加的快感逼得靠着门无力滑下。 后xue里的手指早已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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