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泪水一颗一颗地滚到耳朵边、脖子上、枕头上。    她默默地流着泪，过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姚佳盼起床看到秦宇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还转了一万块的转账过来。    她面无表情地收下，起床换掉白浊点点的内裤，又听着音乐煮了一小锅南瓜小米粥，慢慢地喝完。    小米粥很甜，很香，温暖了她隐痛的胃。    她平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出门上班。    既然当了婊子，就放弃尊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