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少女貌如其人,很外向,说个不停,劲也颇大,攥住流盼手腕,正好掐住她长袖遮挡住的伤。 流盼眉心微动,忍住疼,不露声色,心下却松一口气——虽然不知这远客为何如此对她看个不了,但不用自我介绍,就是万幸。她不习惯说她与柏应姿的关系,光是想想就心虚,也好笑。 没多久,流盼就明白了查莉——Charlie原姓查,Charlie父母图省事,就给她取了这个近音做名字——对她看个不了的原委了。 到达柏宅,流盼将查莉安顿好,便去淋浴,换下汗湿的衣服。一身清凉,今天又请了假,她便挟一本书,一壶冰饮,打算到庭院树阴下消闲。 她趿着软底拖鞋,慢悠悠地往外走,突然听到查莉的声音。这人仿佛天性不知道避嫌疑,在别人家做客,说电话都声震屋瓦。 流盼便是无意偷听,也由不得她,只听见那少女兴致勃勃地举着手机踱步:“堂姐,你还说是别人混传!我亲眼看到,近——距——离——观察,我这表嫂可不就和你长得特别像!照片看起来不像,但是三维立体的看着,就是和你给人感觉一样。” 那少女声音低下去,唧唧咕咕的,不知为何,口齿特别清晰,内容仍一句句地往流盼耳朵里钻,“也奇怪,五官细看不一样,可就是一打眼地像!说不清道不明,我那么熟悉你,看到她都会晃神。声音和你倒是很不一样。” “你说,我表姐怎么想的?她肯定还——”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你别不理我……” 冰饮瓶颇重。流盼一只手有些握不住,她一手托住冰饮瓶,轻轻地走回楼上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冰凉的瓶身沁出水珠,一手淋淋漓漓的水,左手冰得麻木。 她坐下来,发呆。 原来柏应姿是这个打算。她清楚这小表妹沉不住气的性格,算准了查莉只要一见到她,就会打越洋电话通报她忘不掉那个人。 柏应姿传达心意的心情是如此迫切,甚至等不及半天的工夫——如果不安排流盼去接机,那查莉大概会在晚餐时见到流盼。 迫不及待通知旧爱,证实她柏应姿娶了一个和旧爱很像的女人。 难道她认为旧爱听到这消息会开心? 这变态。神经。十三点。 难怪旧爱不要她,跑到大洋彼岸当白月光。 流盼垂着头,捞起袖子。两只手的手腕处,雪一样的细白皮肤上各有一圈红痕,有一些地方还破了皮。 流盼用指尖轻轻摸了摸破处,仍是火辣辣的疼。 一股郁气冲上来,她眼梢红红的,眼眶晶莹。手机响了一声,她也没立刻看。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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